鄭貴妃笑呵呵的,「不管怎麼樣,你身子恢復了就是好的。」
至於孩子的事,見君臨淵對月兒的寵愛程度自然是不著急的。
到了傍晚,皇帝與君臨淵商議完事情,一同來了玉蘭殿,葉大師也緊跟在後面。
樊婷不喜歡這種人多的場合,便回了明月樓。
皇帝與葉大師在一起喝的痛快,喝到興處時,皇帝拍著葉大師的肩膀道:「你小子啊,讓朕白為你乘了這麼久的怨懟,要不是你當年占卜,月兒和淵兒也不會走在一起,如今倒真是一樁美事啊。」
葉大師本來還笑著,聽到皇帝後面的話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打著哈哈道:「你又喝多了,一喝多就愛胡言亂語,哈哈,哈哈。」
桌上的其餘三人同樣都是大驚,互相對視一眼,定定的看著葉大師,給葉大師看的都有些發毛了。
葉大師扒拉著皇帝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想讓他不要再說這件事。
可皇帝直接攬過了葉大師的肩膀,字字清晰的說道:「朕沒有喝多,朕現在清醒著。」
「當初璟兒求娶月兒,你說他們兩個不合適,月兒一定要嫁給淵兒,方可安邦定國,家宅和睦,保天下之太平,這一字一句朕記得可是清楚啊。」
皇帝說著又拍了幾下葉大師的肩膀,葉大師恨不得現在就離開。
君臨淵抿唇,看了眼顧明月,眼角的笑容綻開,在桌底下牽上顧明月的手,「幸好。」
顧明月會意一笑,秀眉微斂,緋唇輕勾。
皇帝見狀,笑的更歡,「你瞧,這兩人現在可是君國人人艷羨的一對呢。」
鄭貴妃看皇帝是真的喝多,有些口不擇言了,便拿出帕子輕輕的掩嘴咳了咳。
偏偏皇帝還聽不出什麼意思,還問道:「蘭兒,怎的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鄭貴妃一腦門黑線,壓低聲音說道:「你把嘴閉上,莫要再說話了。」
皇帝狀似委屈的哦了一聲,轉頭繼續跟葉大師暢快的喝酒去了。
鄭貴妃無奈扶額,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顧明月。
最後大家都是盡興而歸。
葉大師搭著顧明月和君臨淵的馬車一同回去。
葉大師百般推辭,知道自己若是上了那就是上了賊船了,但是他拗不過顧明月。
回去的路上,二人一左一右的夾著葉大師。
君臨淵道:「難怪所查證據都指向皇后,偏偏又透著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顧明月道:「我就說父皇不會因為皇后的一些小伎倆改變想法。」
葉大師擰著眉將兩人推開,自己坐到了一邊。
「哎呀,既以發生過的事情,就莫要揪著不放了,聽話昂。」
但是令顧明月常覺愧疚的一點便是。
「師傅,若是當初父皇沒有改旨,原主是不是就不會投湖,她也不會死。」
君臨淵扯了扯顧明月的袖子,顧明月是穿越過來這件事,他一直保密,就連師傅也不敢提起。
畢竟在這個時代來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
「師傅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