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走後,君臨淵一把攔過顧明月的腰肢,湊近她的耳朵,溫熱的氣體噴灑在她的頸肩。
「你有沒有發現小皇帝有些不對勁?」
顧明月感覺有些癢笑著縮了縮脖子,「你幫著他解決了一個重大的麻煩,他熱情些不是很正常嗎?」
君臨淵搖了搖頭,「並非,男人的直覺。」
顧明月算是聽出來了,這傢伙吃醋呢。
「他才是個十幾的孩子,你想什麼呢。孩子的醋你也吃。好了,這還在外面呢,快點放開。」
君臨淵撇了撇嘴放開了顧明月,「在這個時代,十幾歲可是已經不小了,都該有通房了。」
顧明月揚眉,湊近君臨淵問道:「照你這麼說,你在十多歲的時候就有通房了?」
「本王沒有。」君臨淵當即就否定了回去,「本王才不會要那些,她們都怕本王,嫌棄本王的心疾,沒有人願意接近本王。」
顧明月越聽越不對勁,踮起腳揪著君臨淵的耳朵道:「少賣慘轉移話題。」
君臨淵被看出,尷尬的笑了笑,拿下顧明月的手握在手中,眼神真摯炙熱。
「月兒,我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人,也只會有你一人。」
顧明月眸子微微顫動,看著君臨淵深邃的眼眸,心臟登時漏掉一拍一般。
君臨淵輕輕搖著顧明月的手,低頭說道:「月兒,我們好像有好長時間沒有同房了。」
顧明月臉一紅,將手抽回來,錘了一下君臨淵的肩膀。
「登徒子。」
說完便跑開了。
這傢伙,真是臨走了居然在想那些事情。
不過好像確實是很久沒有一起了,也許,這次會有結果呢。
顧明月跑回屋中,依靠著門框。
到了下午,眾人終於啟程開始回都城。
小皇帝立於高牆之上,看著顧明月離開的方向。
「皇上,外面風大。」太后不知何時站到了小皇帝的身後。
「母后。」小皇帝微微彎腰見禮。
太后站到小皇帝身旁,釋然的笑了笑。
「哀家的孩兒長大了,你做的那些哀家都看在眼裡,只是,那淵王也實在危險,可信可不能全信。」
「母后,您?」
「哀家相信皇帝你有自己的判斷,以後,無疆國就靠你了。」
太后轉頭衝著皇帝和藹的笑了笑。
這一刻,她只是一個疼愛孩子的母親,而非一國之太后。
太后走後,小皇帝又獨自站了許久。
「潁河,你覺得朕做錯了嗎?」小皇帝問向身旁的侍衛。
侍衛惶恐,低頭回道:「皇上的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皇上自然沒錯。」
小皇帝仰頭大笑幾聲,「這些話朕聽得太多了,淵王讓朕多聽些忠臣之士的進言。」
潁河抬頭看向小皇帝,小皇帝還未有自己高,但身上的氣勢卻已經不容人忽略了。
「皇上,無論發生什麼,潁河會一直追隨皇上。」
小皇帝轉頭定定的看著潁河許久,身旁之人最是容易忌諱。
良久,小皇帝低頭輕笑幾聲,搖了搖頭,轉身回了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