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淵握緊拳頭,看向一旁的小柔,「你家夫人呢?」
小柔也心急的望向四周,「奴婢不知,剛剛夫人說有些醉酒,由花影扶著出去了。」
「啊,你好厲害。」屋內傳來一聲驚嘆。
「蕩婦,是淵王滿足不了你對不對,說!我和淵王誰更厲害!」
「當然是你了,淵王算是什麼。」
接著就是不堪入耳的糜亂之聲以及床板吱呀亂動的聲音。
君臨淵聽到屋內女子的聲音後,慢慢的鬆開了拳頭。
屋內的聲音一聽就不是顧明月的。
可周圍的人卻更加確信屋內的人就是顧明月。
顧婉婉假裝害怕的說道:「屋內是姐姐嗎?姐姐怎麼這樣。」
鄭貴妃憤怒至極,一巴掌甩了過去,「放肆,人都沒見到,你怎麼就判定是明月。」
顧婉婉捂著臉,屈辱的低下頭,眼中含著淚怨毒的看向屋內的方向。
馬如晴故作善解人意道:「對啊,是不是淵王妃咱們把門打開不就知道了。」
高歌攔在前面,手掌有些顫抖,「不可,不管裡面的是不是顧明月,現在打開門,裡面的姑娘還要不要活了。」
到現在就連高歌也不確定裡面是不是顧明月,只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顧明月不是這樣的人。
馬如晴冷哼一聲,「在皇宮內私通本就是死罪。」
高歌還是緊緊的站在門前,不許任何人靠近。
就算那些人想要打開房門,也不能看到屋內人衣冠不整的模樣。
馬如晴面露不屑的說道:「莫不是安樂郡主與淵王妃提早商量好的,讓安樂郡主在這守門?」
高歌憤怒的衝著馬如晴啐了一口,「你胡說。」
馬如晴後退一步,嫌棄的用手揮了揮鼻子,「那安樂郡主為何死死攔著不讓開門。」
「我。」高歌一時被懟在原地。
屋內還在不停的傳來動靜,眾人紛紛將眼神投向君臨淵。
君臨淵卻如臉色如常,眼波平淡。
君文璟也聽出了屋內人不是顧明月的聲音,可他憤恨君臨淵為何不替顧明月做解釋。
他剛想站出來解釋,就被君臨淵一個眼神逼退回去。
君臨淵雖然不知道顧明月想要幹什麼,可既然顧明月想玩他就順著她。
顧婉婉悄聲移步到君文璟周圍,嬌柔的說道:「璟王殿下,婉婉好怕。」
君文璟往旁邊挪開一步,斜睨了一眼顧婉婉,語氣疏離的說道:「怕你就回去,找我做什麼。」
顧婉婉臉色一僵,愣在原地。
皇后此刻也看出來是有人故意陷害顧明月身敗名裂,於是壓抑著內心的歡喜道:「本宮不信明月是這樣的孩子,皇上不如就打開門還明月一個公道吧。」
「是啊,皇上。」
「對啊,看看屋內是何人如此膽大妄為。」
周圍看戲的人紛紛開口,皇上都有些騎虎難下。
其實他們倒更願意屋裡的人是淵王妃,如此皇家之辛秘醜事,能讓他們談論一年。
就在眾人爭執不下的時候,顧明月踩著蓮步悠悠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