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走路也沒個聲音。」小柔虛張聲勢的說道。
清風尷尬的抬手摸了摸鼻頭,不明所以的說道:「王爺叫我來問問王妃壽禮準備的怎麼樣了。」
小柔羞的低下了頭,覺得自己是有些無理取鬧,於是穩了下心神說道:「夫人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清風點點頭,還想再說兩句話,小柔卻逃也似的走了,留下清風一人在風中凌亂。
清風清咳一聲,嘴角不自覺的勾起,剛剛小柔的樣子竟有點可愛。
清雲躺在樹上雙手環胸沖清風吹了個口哨,「大晚上的調戲人家小姑娘,小心我去王爺那裡告狀,把你發配極寒之地歷練。」
清風俊臉一沉,耳根子升起一抹不自然的紅色,「休要胡言亂語。「
清雲撇撇嘴,心中暗道真是木頭疙瘩。
第二日,顧明月神清氣爽的帶好了自己的機關,準備進宮去了。
花影站在一旁,臉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紅,手指緊緊的絞在一起,低垂著眼眸說道:「夫人,今日奴婢可不可以不去了?」
顧明月一愣,發現今天花影有些虛弱,上前探了探花影的額頭。
「怎的這麼燙。」
「應該是昨日感了風寒。」
顧明月擔憂的點頭道:「如此你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吧,我出去的時候吩咐管事給你請個郎中。」
花影感激的看著顧明月。
顧明月又囑咐了幾句便帶著小柔進宮了,臨走的時候告訴了門房小廝去請了郎中。
花影在顧明月走後,回到屋子拿起桌上的小包袱。
那裡面都是她全部的家當,有顧明月賞賜的東西還有她進王府來的月錢,甚至包括了昨日小柔拿給她的玉簪。
拿上包袱後花影出了王府來到了昨日與男人約好的地點。
「這是我全部的東西了。」
花影將小包袱扔給男人,男人接過包袱掂量了掂量重量,又打開看了一眼,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算你識相,拿著這個。」
男人將一個白色藥包扔給花影。
「這是什麼?」
「這你就別管了,過幾日太后壽宴,你將這個下在淵王妃的酒里。」
花影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你要我給夫人下毒?」
男人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放心吧,不是毒藥。」
花影咬著唇,眼中閃過一抹堅決,「我不會給夫人下藥的。」
男人氣急,一腳踹在花影肚子上,臉色的橫肉一顫一顫的。
「臭娘們,容不得你做主,你若是不干,老子就拿著你的賣身契到青樓!」
花影痛苦的捂著肚子癱坐在地上,眼中盛滿屈辱的淚水。
她痛苦的閉上了眼,沉重的點了點頭。
男人啐了一口,拿著東西走了。
花影回去後沒多久郎中就來了。
郎中為花影把了脈,在看到花影手腕上的烏青與鞭笞的痕跡的時候,露出一抹不可思議。
花影慘澹的笑了笑,擔心別人會誤會顧明月,解釋道:「是我的父親打的。」
郎中不忍的嘆了口氣,給花影拿了治風寒的藥。
花影要給錢的時候,郎中說:「淵王妃已經付過了。」
花影愣怔了一秒,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