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君臨淵便和顧明月光明正大的去了蘇府。
蘇父揚著諂媚的笑臉迎了上來。
「這是什麼風,將殿下與王妃迎來了,快請坐。還不快給淵王殿下和王妃上茶。」
蘇父熱情的招呼著。
君臨淵抬了抬手,「蘇尚書不用多禮,本王今日來是來尋蘇宇的。」
蘇父一臉惋惜的樣子說道:「真是太可惜了,犬子身子抱恙,正在休養,怕是不能來見殿下了。」
君臨淵挑眉尾音上揚道:「哦?是嗎,那本王可更是要去看看,關心一番了。」
蘇父眸子陰冷了幾分,不過面上還是保持著得體的笑容。
「這點子小事就不勞煩殿下了,別讓犬子將病氣過給殿下。」
君臨淵朗聲道:「無妨,走吧。」
說著就已經站了起來。
蘇父有些著急,衝著身後的小廝使了個眼色,小廝便先一步跑了出去。
蘇父帶著君臨淵往蘇宇的院子裡去。
由於顧明月是女眷便沒有隨行,留在大廳等候著。
到了蘇宇的院子,一進門便聞到了一股子苦藥味。
君臨淵鼻頭微皺,扇了扇面前的風。
蘇父踏進院子後剛剛那個小廝便出來迎著蘇父了,在君臨淵沒注意的時候小聲的在蘇父耳邊道:「老爺,辦好了。」
蘇父嗯了一聲,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勢在必得。
君臨淵抬步走了進去,但見蘇宇雙眼無神,病懨懨的躺在那裡。
哪裡有一點先前意氣風發的模樣。
蘇父面上一副心疼兒子的模樣走過去說道:「宇兒,淵王殿下來看你了。」
蘇宇眸子側了側看向君臨淵,眼底有深深的絕望。
「殿下,你來了。」
君臨淵聽著蘇宇略帶疏遠的稱呼,頓了頓,聲音啞道:「你如何了。」
蘇宇搖了搖頭,「無事,不小心感了風寒而已。」
君臨淵看了一眼蘇父道:「蘇尚書,本王有些話想單獨與蘇宇說,不知你能否先出去。」
蘇尚書尷尬的笑了笑,「好好。」
蘇父走後,君臨淵上前幾步問道:「發生了何事,你怎會突然生病,又怎會與安樂退親。」
蘇宇眼中閃著淚光,卻也只是搖了搖頭,「臨淵,別管我了,順便幫我告訴阿歌,這次怕是要辜負她了。」
君臨淵蹙眉,「你說出來,本王替你解決,是不是你父親又逼你了。」
蘇宇還是搖了搖頭,將頭偏向牆邊,聲音帶著幾分哽咽,「臨淵,別問了,你回去吧,幫我將話帶到。」
君臨淵伸了伸手,蘇宇躲開了,接下來就是劇烈的咳嗽。
君臨淵無奈只好道:「你可想清楚了,你知道安樂的性子,此次若是真的退婚,你們二人怕是再無可能了。」
蘇宇眼底划過心痛,可還是說道:「我知道。」
君臨淵抿了抿唇,抬步離開了。
蘇父就等在外面,看到君臨淵出來連忙迎上去說道:「殿下,您出來了。」
君臨淵沒給蘇父什麼好臉色,抬步去了大堂,接上顧明月就離開了。
「怎麼了,蘇宇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