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淵被清風扶著,眼神危險的看向蘇宇。
蘇宇竟覺得背後有些寒顫,不過酒壯慫人膽,蘇宇直接忽略掉君臨淵的眼神,叫嚷著要鬧洞房。
君臨淵語氣帶著威脅的說道:「蘇宇別忘了,年後開春你也是要大婚的。」
蘇宇一下子酒醒了一半,愣在原地,反應了好半天后說道:「那什麼,我想起來我家中還有些事,就先走了。」
周圍的人一陣唏噓。
「切,蘇小少爺,這你就退縮了?」
「就是啊,剛剛可不就你鬧騰的最歡,現在最先打退堂鼓的也是你。」
蘇宇一揚手說道:「小爺和你們是一樣的嗎,小爺明年要娶媳婦了,你們敢情都孩子媳婦熱炕頭不怕了。」
此話一出,周圍人都捂嘴偷笑,也不繼續說什麼了。
君臨淵見壓住了蘇宇,便順勢往清風懷中靠了一下。
清風會意揚聲說道:「各位大人,我家王爺今日實在是不勝酒力,煩請各位大人先回吧。」
就連和君臨淵最好的蘇宇都不鬧了,其他人自然是沒有再留下去鬧的道理了。
於是都跟著蘇宇離開了。
君臨淵呼出一口氣,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站直了身子,哪裡有一點喝醉的樣子。
君臨淵抬了抬手,清風便退了下去。
他又不放心的招來清風,問道:「你看本王這一身可還行?」
清風豎了個大拇指,「王爺,您真是帥極了,簡直天上有地下無啊。」
君臨淵眼尾下壓,無語的看著清風。
自己的守衛是何時變的這麼不著調的。
君臨淵煩躁的揮了揮手,將清風趕了下去,自己又整理了一番伸手推門向著屋中走去了。
顧明月坐在床上聽到推門的聲音,心底一陣緊張,同時也更加燥.熱了一些。
婆子站在門口喜氣洋洋的說著祝福詞,一步一步把流程走完。
如此才帶著婢女們退了下去。
屋中只剩下了兩個人,燭光在不停的閃動著。
君臨淵坐在顧明月身旁,低頭看著垂眸的顧明月。
「月兒,本王聽說,新婚當日是需要守紅燭的,我們要不要等紅燭燃盡再……」
顧明月抬頭望了一眼和手腕一樣粗細的紅燭,眉頭跳了跳。
這要是等紅燭燃完得到什麼時候啊。
顧及那個時候自己早就炸了吧。
君臨淵雖也早已克制不住,可他知道顧明月在乎這一方面的說法,便是忍這一時,也要為顧明月守好最後一步規矩。
可誰知顧明月咳了咳,說道:「我覺得咱們之前大婚守過一次,這次就不用守了。」
君臨淵抬眸看向顧明月,正好對上顧明月亮晶晶的眼睛。
心下微動,欺身吻了過去。
再回神時兩人已經纏繞在了床上。
「哎呦,我的腦袋。」顧明月捂著被髮飾硌的發疼的腦袋,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君臨淵擔心的將顧明月扶起來,揉著被硌的那一塊。
「是本王心急了,本王先給你將髮飾拆了吧。」
顧明月扭頭問道:「你還會這個?」
「沒有本王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