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出去這樣的話,你這不是在趕本宮走嗎?」德妃帶著些怒氣的說道。
君臨淵沉眸,「本王並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江禾想去哪裡玩本王自是管不到的。」
江禾一臉委屈的樣子看著君臨淵,眼角又開始泛紅,眼中蘊著淚珠。
「臨淵哥哥,你就這麼討厭禾兒嗎?明明最初我們不是這樣的。」
德妃心疼的拍了拍江禾的後背,眼神像刀子一樣看向顧明月。
若不是這個女人,淵兒還從未跟她如此頂過嘴。
顧明月攤了攤手,表示她什麼都不知道。
真不知道這裡的人都是什麼臭毛病,一惹不起就開始轉移目標,她看起來像那麼好欺負的嗎?
江禾抽抽搭搭向著顧明月的方向上前幾步,低頭認錯道:「明月姐姐,之前若是禾兒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可以跟禾兒說出來,禾兒都會改的。」
「只是你不要讓臨淵哥哥這樣討厭我了好不好。」
顧明月真是無語至極。
周圍有不少來來回回的下人,江禾說話的聲音不小,周圍的人都能聽見。
她說這話,明顯就是自己在背後嚼了舌根子,讓君臨淵討厭了江禾。
這點子小心機也敢往她身上用。
「不好意思啊,對我夫君有非分想法的,本妃永遠都喜歡不起來,更不要說為你說好話了。」
江禾臉色一變,就連哭泣的動作都忘了。
她沒有想到顧明月會這麼不給面子,會直截了當的說出來這些話。
君臨淵勾了勾唇,一隻手宣示主權般攔上顧明月的腰,眼底也帶著愉快。
她剛剛說自己是她的夫君耶。
也不知道這群人都聽清沒有,他好想再讓月兒重複一遍。
君臨淵壓下心裡的歡喜,臉上冷肅道:「既如此,我們就先走了。」
暗處有一道視線一直在看著這邊,君臨淵在臨走前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
暗處的人立馬收回視線,默默的離開了。
德妃抬了抬手沒有攔住君臨淵和顧明月,只能看著兩個人親密無間的走了出去。
江禾看著人影消失在視線里,氣的跺了跺腳。
「姑母,怎麼辦,臨淵哥哥被那個狐狸精迷的都看不見其他了,臨淵哥哥現在連您的話都不聽了。」
德妃眼神閃了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個顧明月,留著遲早是個禍患。」
江禾眼神一喜,「姑母的意思是?」
德妃抬起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小點聲,隔牆有耳,這件事我們回去從長計議。」
「好。」江禾雖然失落,但是一想到姑母終於要對顧明月下手了,心底就難掩期待。
若是沒了顧明月,臨淵哥哥自然是能看見她的。
到時候臨淵哥哥就是她一個人的了,在這王府里,還不是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
現在那些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臉色的下人,遲早有一天他們會後悔的。
江禾如此想著,心底的不平衡漸漸少了點,攙扶著德妃回了院子。
反正用不了多久她就住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