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夫人對我有知遇之恩,這份恩情,江言這輩子無以為報又怎麼敢再收下夫人的這份大禮。」江言坐回桌子旁有些悵然的說道。
玄武嗤了一聲,不懂現在年輕人心中的想法。
他拿著酒壺跳了下來,晃晃悠悠的坐在了江言身邊,從桌子上拿過一個酒杯給江言倒了一杯。
「來,陪著老子喝點。」
江言將酒杯推遠了些,「我不會喝酒,也不能喝酒,會耽誤事。」
玄武嘿了一聲,「小小年級思想倒挺頑固,喝一杯又不能怎樣,人生得意須盡歡,更何況,現在四周都有人護著,能有什麼事。」
江言還是擺了擺手,起身想要離開,「不了,前輩,您好好喝。」
玄武哼了一聲,「沒意思,活的這麼拘束,老子看著都累。」
玄武一把將人按住,抬手倒了一杯酒,放在江言面前,像是人販子一般誘惑道:「嘗嘗,味道絕對不錯。」
江言蹙眉,擺了擺手,「前輩,真的不用。」
玄武直接拿起酒杯送到江言嘴邊。
江言連忙推辭還是被灌下去一杯酒。
玄武滿意的說道:「哎,這樣就對了,你說你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整日死氣沉沉,老氣橫秋的多沒意思。」
沒一會,江言就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暈暈的,臉頰也開始暈上兩坨不自然的紅色。
玄武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江言,「不會吧,你小子還真是一杯倒的酒量。」
他還以為這小子是在謙虛呢。
江言看著玄武在自己面前不停的晃來晃去,艱難的抬手想要壓住玄武。
「前輩,前輩你不要再亂動了,晃的我頭暈。」
玄武看著自己坐的挺穩的啊,倒是江言一直在搖搖晃晃,要不是他扶著怕是直接倒在地上了。
「乖乖,老子真是第一次見到酒量這麼差的。」
江言還拿著酒杯,從玄武的酒壺裡往外倒酒。
玄武一把躲過,「好了,好了,你莫要喝了,老子真是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差。」
江言撇嘴,「剛剛說好要我喝,現在又不要我喝,你這老頭真是不講理。」
玄武一頭黑線,「你這人酒品也不行。」
江言搶不過玄武,一頭趴在了桌子上,咚的一聲,玄武都要以為江言的腦袋磕出來一個洞了。
「小子,你沒事吧,頭這麼鐵嗎?」
江言哼哼了兩聲,明顯是撞疼了,捂著腦袋抬起了頭,眼角明顯有些晶瑩的東西在閃爍。
玄武直接不知所措了,「男兒有淚不輕彈,你不就是喝了杯酒,怎的還落淚了。」
江言將手埋在雙手裡,悶聲哭了起來,「我家道中落,落入賊人之手,夫人仁善救我與水火之中,還救了我母親的姓名,若是沒有夫人,我怕是早已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可我好像,對夫人有了不該有的心思。」
玄武驚的下巴都要掉了,「你小子藏的也太深了,不過也正常,明月那丫頭,比你還要小上不少,生的又實在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