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文璟卻在君臨淵要離開之前叫住了君臨淵。
「君臨淵。」
君臨淵沒有回頭,「何事。」
君文璟沉吟片刻道:「阿月,最近如何。」
君臨淵嘲弄的勾唇,「月兒好的很,無需你掛心。」
君文璟知道自己這句話說出來或許會有不合適,但還是忍不住道:「我有沒有機會單獨與阿月說幾句話。」
君臨淵轉過頭,眼底帶著警告,「君文璟,你若是敢動月兒,本王會讓你生不如死。」
君文璟溫潤的臉上出現片刻皸裂,「阿月也是我心愛多年的女子,我又怎麼忍心傷害她。我只是最後有些話想要與她說。」
君臨淵毫不留情的拒絕道:「沒有這個可能。」
君文璟還想要繼續爭取,君臨淵卻直接抬步離開了。
君文璟嘆了口氣,無奈的看著君臨淵的背影,眼底傾頹片刻,轉身進了御書房。
暗地裡有一個人一直偷看著兩人的交流,待君文璟進入御書房後,悄聲離開了。
「皇后娘娘,奴才聽到的就這些。」
剛剛在暗處偷聽君文璟與君臨淵講話的太監將剛剛二人的對話一五一十的說給了皇后。
皇后聽著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你說什麼?璟兒居然還向著君臨淵要求再見顧明月一面,竟還如此卑微。」
小奴才跪在地上回道:「皇后娘娘,小的不敢有一句假話,都是奴才真真切切聽到的。」
皇后抬了抬手,「本宮知道,你先起來吧。」
皇后衝著李嬤嬤示意,李嬤嬤拿著手中的錢袋遞給了小奴才。
小奴才開心的拿過錢袋,不停的磕頭謝恩,「多謝皇后娘娘,多謝皇后娘娘。」
皇后揮揮手,「你下去吧。」
小奴才又連著磕了幾個頭,拿著錢袋子躬身退了出去。
皇后眼底閃過一絲狠戾,對著李嬤嬤說道:「記得把人做乾淨。」
「是。」李嬤嬤面色凝重,退了出去。
皇后一直不會被抓到的把柄的手段便是從來不會留會開口的把柄。
不多時,李嬤嬤便回來了,對著皇后說道:「娘娘,已經解決了。」
皇后微眯著眸子,輕輕地揉著太陽穴,「好,最近穎妃怎麼樣了,她這些日子也沒來本宮宮中,也不知道計劃實施的如何了。」
李嬤嬤低垂著頭道:「不如老奴去派人叫穎妃過來。」
皇后想了想還是派人去叫了。
不過很快人就回來了。
「娘娘,穎妃娘娘說是生了重病,怕傳染給皇后娘娘。」小宮女跪在地上回道。
皇后轉著手中的護甲,蹙眉道:「穎妃前幾日不還是好好的,這怎麼突然生了重病,怕不是在躲著本宮。」
李嬤嬤心中也是這樣認為的,只不過沒有敢說出來。
皇后氣的拍了下桌子,茶杯都震倒了一個,「放肆,先前明明是穎妃前來投誠,要為她的兒子謀一條出路,如今又躲著不見本宮是何道理。」
李嬤嬤給皇后不停的順氣,「皇后娘娘,您別生氣,也許穎妃確實生了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