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老奴有要是稟報。」
顧婉婉不耐煩的看了眼管家。
這個狗管家可真是會多事。
難道看不到她正在和炎王殿下交流感情嗎,居然過來打斷他們兩個的交流,真真是該死。
君炎讚許的看了眼管家而後嚴肅的對著顧婉婉說道:「你也看到了,本王還有許多政務在身,你就先回去吧。」
顧婉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是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正想要在撒嬌的時候就從君炎的眼底看過一抹狠戾,嚇的她顫抖了下身子,吶吶的應了聲走了。
在顧婉婉走後君炎看了眼管家,「何事?」
管家在君炎耳邊說了幾句話,君炎聽完後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皇后的這個招可真是高啊,無形之中就致太后於死地,任何人去查也是查不到的。
管家繼而接著說道:「而且皇后娘娘派人去刺殺淵王妃了。」
君炎挑了挑眉,「哦?想不到皇后的二嫂的怨念也這麼深啊。」
管家垂了垂眸子,看起來有些猶豫。
「有話就說。」君炎不耐煩的說道。
管家清了清嗓子,「皇后娘娘派的殺手與您先前派的是同一撥。」
君炎端起一杯茶水正要喝,聽到管家的話後,一整口茶水都直接吐了出去。
「你說什麼?皇后怎麼會知道本王先前派的是哪批殺手。」
管家搖了搖頭。
這件事他就不得而知了。
君炎剛剛的喜悅一掃而空。
皇后這是什麼意思,是想將鍋都扣在他身上。
真是玩的一手好計謀。
一箭雙鵰。
君炎深邃的眸底閃過不易察覺的陰暗。
既然如此,那就不怪他了。
另一邊的榮縣牢房。
房間昏暗潮濕,空氣中都瀰漫著血腥的味道,哀嚎聲不斷的從牢房中傳出。
君臨淵雙腿交疊靠在椅子上,眸子幽深沉靜,如一汪清泉看不出波瀾。
面前的殺手被打的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了,不過那人還是一直不鬆口。
「不愧是精鷹閣的人,嘴就是嚴實。」
君臨淵漫不經心的掃過殺手肩膀上露出來的一隻黑鷹樣式的紋身。
殺手抱著一副必死的決心,沒有任何鬆口的跡象。
君臨淵是知道這個精鷹閣的人,每一個都是死士,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是抱著必死的狀態來的,外人絕不可能從他們嘴裡得出點什麼東西。
不過,還沒有在他的手底下張不開的嘴。
君臨淵抬了抬手,身後的侍衛將人帶走後又重新帶上來一個人。
君臨淵看著眼前這個被刑罰處置的面目全非的人,勾了勾唇。
「帶著骷髏面具的是你們什麼人?」
男人吐了口嘴裡的血水,惡狠狠的說道:「呸,那個人不配成為我們閣的人。」
君臨淵眼眸平靜無波,揚了揚下巴。
身後的侍衛立馬會意說道:「那個戴面具的男人也已經被捕獲,已經全部交代了。」
男人冷笑了幾聲,「想騙我,門都沒有,老子雖然不待見那個孬種,但他不會交代的那麼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