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聽了顧明月的話後隨時注意著那婦人的方向,見婦人抬腳要跑,幾個箭步過去直接制服了那婦人。
婦人掙扎了幾下見掙扎不動於是大聲喊叫道:「王妃這是什麼意思,竟欺負我一個從別處來逃難的難民。」
老闆娘聽到聲音出來後就看到清風將婦人拿捆繩綁了起來。
「這這。」
顧明月看了老闆娘一眼,「老闆娘,今日多謝你的款待了,小柔給錢。」
小柔從錢袋裡拿出銀兩交給了老闆娘。
老闆娘雖然不知道顧明月這是在做什麼,不過這種大人物的事情不是他們能夠過問的。
於是老闆娘拿了錢後就進屋了。
顧明月走過去蹲在了婦人面前,抬手將婦人的頭髮撥到了一邊。
婦人還在掙扎著將臉扭向別處。
顧明月現在基本確定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她要找的人。
「銀杏是吧。」顧明月淡淡的開口問道。
地上的人錯愕的抬頭看向顧明月,「你。」
顧明月衝著清風揚了揚頭,「帶走。」
這裡不是個審人的地方。
清風押送著人回去了,銀杏在聽到顧明月叫出她名字的時候也停止了掙扎。
顧明月回去的時候,葉大師已經等在屋子裡了。
「今天你結束的到早,那咱們今天是不是可以不用熬夜了。」
顧明月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還是得熬夜,我需要先去審個人。」
葉大師摸了摸鬍子道:「就是剛剛那個臭臉的小子押回來的女人?」
顧明月點點頭。
葉大師妥協的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你去吧,老夫現在要補覺了。」
顧明月輕輕笑了笑走了出去。
顧明月來到了關押銀杏的地方,推開門,銀杏正躺在那裡。
看到顧明月進來後,銀杏微微張開了眼睛,眼底透出一絲恐懼。
顧明月走過去,揮了揮眼前揚起的塵土。
小柔搬進來一張凳子,由著顧明月坐下了。
銀杏止不住的顫抖,「你,你要做什麼?」
顧明月定定的看著銀杏,身上自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壓。
「銀杏,二姨娘懷孕的時候可是你一直在近身伺候。」
銀杏慌亂的搖著頭,「不是我,不是我,我不認識什麼二姨娘。」
顧明月眸子危險的眯了眯,「既然我能認出你,喊出你的名字,你就該知道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銀杏低垂下頭,凌亂的髮絲貼著臉龐,嘴裡只念叨著什麼都不知道。
顧明月聲音冰冷,如同寒月里的冰水澆透了銀杏最後一絲希望。
「你不要再妄想鄭汀溪會來救你,她已經被打發到古佛寺,在沒有能庇護你的本事,你若是想活那便交代你所知道的全部。」
銀杏眼底的希望慢慢暗淡下去,不過還是嘴硬道:「你一張嘴就想騙我,門都沒有。」
顧明月聳了聳肩,「銀杏,我好言相勸,你為何就是不信呢,你猜我是從何得知你的身份的。」
銀杏猛地抬起頭,眼睛瞪的很大,眼中滿是不敢相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