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是手弩箭,可將箭放在卡槽里,通過按動機關按鈕就能自動發射,還可多發。
顧明月決定過幾日花燈會的時候將手弩箭拿出去賣一下,看看反響。
她目前倒是不愁銀兩的問題,前幾日鄭貴妃送來了一輛馬車還有許多金銀珠寶。
只不過她認為女人還是要有一份穩定的職位,不能只是別人的依附品。
正想著,藥咕嘟咕嘟地煎好了。
顧明月小心翼翼地將藥端下來,又放到碗裡,興致沖沖地拿著去找君臨淵了。
到了書房門口,卻一個人影都沒看見。
顧明月問守著書房的侍衛道,「王爺呢?」
「回王妃,王爺出門了。」
「出去了?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王爺沒說,估計要到很晚了。」
顧明月端著藥興致缺缺的往回走,又白瞎她熬了這麼久的藥。
為了怕他苦,她還特意準備了果脯,結果連人都見不到。
清風趴在房頂上,問旁邊的君臨淵,「王爺,您為何躲著王妃?」
君臨淵咳了咳,「你看她手裡那碗東西就知道了。」
「那王爺您不然直接跟王妃說實話吧。」
清風提議道。
王爺本來就沒病,心疾只是對外的藉口,想讓他們覺得王爺命不久矣,沒有威脅罷了。
沒想到王妃那麼較真,非得要給王爺治好,王爺這不是騎虎難下了嗎?
君臨淵遲疑,「不可,在沒弄清顧明月身份之前,誰都不能信。」
清風嘆了口氣,他是真怕他家王爺喝出來點事啊。
這麼總躲著也不是回事啊。
君臨淵見人走沒影了,才從房頂下下來,繼續看底下人呈上來的奏章。
雖然他因為心疾無法參理朝政,但他私底下卻收集了不少勢力。
一連幾天,顧明月都沒有見到君臨淵,她感覺有些不對勁,之前也沒見他出去這麼勤啊。
花燈節前一天,她照樣端著藥去找君臨淵。
門口的守衛還是一個說辭。
顧明月挑了挑眉,說道,「那我把藥放在屋裡吧。」
守衛阻攔道,「王爺的書房,除王爺許可外,其他人一律不得入內。」
顧明月氣的無可奈何,「好,那我就在這等著,我就不信還等不到他了。」
她轉頭吩咐小柔道,「小柔,你去把煎藥的用具都拿來。」
「是,夫人。」
拿來工具後,顧明月熟練地把煎藥的藥壺架好,準備生火煎藥。
守衛不懂她要做什麼,疑問道,「王妃,您這是?」
「煎藥,等王爺回來藥都涼了,我給他一直煎著,保證藥是熱的。」
屋頂上的人聽到這句話,差點沒一頭栽下來。
清風小聲地說道,「王爺,不然您下去吧。」
君臨淵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你是不是想去極寒之地歷練了。」
清風立馬識趣地閉上了嘴。
很快,滾滾濃煙就升了起來。
就連門口的守衛都有點嗆的受不住,要知道他們可是受過專門訓練的。
但是這王妃煎藥的煙也太毒了,連空氣中都帶著苦味,嗆的人喘不過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