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月在屋內正搗鼓著自己布袋裡的東西,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一陣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慘。
隨後君臨淵就從房頂子上下來了。
君臨淵有些挫敗的坐在了凳子上,「那些姑娘不肯相信本王,無法問出有用的信息。」
顧明月放下了手裡的一塊玄鐵。
「看那些女子身上的傷就知道平時沒少被賈縣令虐待,自然是不敢放鬆警惕的。」
「那個柳葉呢?」
君臨淵煩躁的說道:「打暈了。」
顧明月眼角跳了跳。
這大概就是為什麼她總是會對君臨淵有一種莫名的信任。
「不然我去勸說?」
君臨淵點了點頭,「本王過來就是這個意思。」
顧明月看了看外面黛眉蹙了蹙,「但是外面都是賈縣令的眼線,我若是直接出去的話,難免會被懷疑。」
君臨淵擺了擺手,「你忘了賈縣令怎麼說本王的了。」
顧明月長哦一聲,「對啊,王爺你可是有特殊癖好的。」
君臨淵面色一沉,大手探上顧明月的腰肢撓痒痒。
「你再說一遍?」
顧明月怕癢,只能不停的躲閃,「好了好了,我錯了,饒命。」
君臨淵這才放過了顧明月。
「好了,回去吧,我直接從正門過去。」
君臨淵正了色,點了點頭,閃身消失在了屋子裡。
顧明月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信步走了出去。
顧明月進去的時候,屋內的女子還在賣力的喊著。
在看到顧明月的時候都同時的愣怔了片刻。
好美的女子,氣質如此出塵。
這人不是淵王妃,怎麼來了這裡。
幾人看了看君臨淵又看了看顧明月,不清楚現在的局勢。
顧明月走到幾個女子面前,蹲下身子,聲音如春風般慰人心脾。
「又見面了。」
沒有人敢應話。
「同是女性,我是最清楚你們現在的遭遇的,難道你們就想一輩子這樣,不想出去看看你們的家人嗎?」
顧明月繼續語重心長的勸解道。
有的女子心理防線弱,聽到顧明月的話眼眶都已經紅了。
顧明月杏眸堅定,給人一種踏實可信的感覺,「若你們信得過我,我會救你們出去,與你們的父母團聚。」
「真的嗎?」一個青衣女子滿眼淚水的抬起了頭。
小姑娘約十二三的模樣,臉蛋還帶著嬰兒肥。
顧明月摸了摸女孩的臉蛋,點了點頭。
一個紅衣女子防備的看著顧明月,「你和淵王都已經被關押了,還談何能救我們出去。」
不等顧明月開口,一直沉默的君臨淵說道:「本王拿皇子的身份起誓。」
幾人聽到君臨淵說出這話才開始徹底的鬆動。
紅衣女子思索片刻再次開口,「可若是你們走後賈縣令又將我們抓回來怎麼辦。」
君臨淵面色滿是自信從容,「這個縣的縣令不會再是賈縣令。」
青衣女子一把握住顧明月的手,「王妃娘娘,求求你,我想出去,我想我爹娘。」
顧明月反握住青衣女子的手,說道:「如果想回家,那就需要你們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