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月帶著人去了酒樓。
臨近過年了,酒樓的人更多了。
酒樓里也早就布置了起來,張燈結彩,掛起了紅燈籠。
顧明月一走進去,掌柜的就迎了出來。
「夫人,您怎麼來了,快樓上請。」
一樓的眾人看著顧明月被掌柜熱情的請上了二樓有點不明所以。
這個明月樓可是這些日子除去軒宇樓外最火的一個酒樓了。
不但酒樓的布置獨具一格,就連飯菜的價格也是非常的適宜,不會像一些酒樓一樣價格定的很高。
一開始平民百姓不敢進來,但是有了幾次宣傳後,人們就知道明月樓的菜價並非那麼昂貴。
他們尋常的百姓也能吃得起。
一時間,明月樓的客人絡繹不絕,就連一些達官貴人也慕名而來。
但是明月樓有一個規矩,不管是何等身份的人都需要按規矩排隊預約,即使是高官也不能插隊。
若是有插隊者,直接列入明月樓的黑名單,永不得踏入。
而一些達官貴人本來是不在乎這個規矩的,但是知道顧明月是明月樓的主人,一個個的都自覺的守起了規矩。
明月樓的二樓也是需要提前預約的,是專門為那些有權勢的人準備的商議事情的地方,需要付包廂費的。
因此人們看到顧明月沒有任何預約,直接由掌柜帶去了二樓,一個個的不由得猜疑顧明月的身份。
有那種眼尖認出來顧明月的。
「那不是淵王妃嗎?」
「什麼?淵王妃竟如此貌美嗎?」
「是啊,那次遠遠的我看到過一次,如此出塵的氣質,只有淵王妃能配得上了。」
「怪不得淵王妃能直接被請上二樓,這家酒樓就是淵王妃開的呢。」
「淵王妃真是大氣啊,開的酒樓就連咱們這些尋常百姓也能吃上。」
「是啊,真是人美心還善。」
眾人對顧明月那真是讚不絕口,但是在這裡面卻出現了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
「一個女人家不好好的在家裡相夫教子,出來拋頭露面的做生意,真是沒有規矩。」
眾人循著聲音望去,就見一個穿著破布衫的中年男子,一個人坐在一個桌子上,面前只放了一碟花生米和一壺酒。
但是店裡的小二卻都一視同仁,沒有對這個人有任何不好的行為。
眾人對中年男人更加的不喜了。
有那直性子的直接開口懟了過去。
「你在人家的酒樓吃著花生米,人家還沒說什麼,你倒先評價上了。」
「就是,要是沒有淵王妃,就憑你能坐在這樣的酒樓里?」
「對啊,看不上就直接滾,哪來那麼多廢話。」
「兄弟們,喝酒喝酒,別讓那個破乞丐掃了興。」
中年男子聽著眾人嘲諷的話,眸子暗了暗。
凌亂的頭髮掩蓋住了眼底的恨意與殺意,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若不是顧明月,他又怎麼會淪落至此。
中年男人看了看袖子裡,一把刀子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危險的光。
而此刻二樓的顧明月根本不知道一樓發生的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