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文璟眸子堅定地閃爍了幾分追了上去攔在了四人面前。
顧明月有些錯愕的看著君文璟,不明白這是搞哪出。
顧清禾與顧止燁則是不認識君文璟,一臉陌生的看著面前的男子。
只有君臨淵的眼底滿含戒備,眸底閃著危險的信號。
前幾日的信封他仔細看過很多次,基本確信是一個男子所寫。
可愛慕顧明月的男子就只有君文璟,並且就他所知道的,君文璟沒少糾纏顧明月,可他派人截下君文璟的書信作為對比,發現字跡是完全不一樣的。
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君文璟總歸不是安全的。
君臨淵目光凌厲,帶著屬於王者的威壓,氣勢強橫逼人,他冷聲開口問道:「四弟有何事?」
君文璟帶著化不盡的柔情看了看顧明月,轉而又恢復神色看向君臨淵。
「本王有些話想單獨和二哥說。」
君臨淵低頭看了眼身邊的顧止燁說道:「本王走不開,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
君文璟咬著牙,「你確定要我在這裡說?」
阿月之前最是臉皮薄的,她又沒有經歷過這種事,若是直接當她面說的話,阿月一定會羞憤難當的。
可若是能就此讓阿月看清君臨淵的真面目,能夠答應自己倒也是件好事。
最終他還是堅持道:「本王可以在這裡說,不過需要小孩子迴避一下。」
顧清禾疑惑的眨了眨大眼睛。
顧明月無奈的將顧止燁和顧清禾交給了小柔和花影,讓她們將兩個小傢伙帶到一旁等著他們。
君臨淵面露不耐煩的說道:「說。」
君文璟溫潤的眸子閃過糾結的神色,他嘴唇張了張,說道:「你與明月還沒有圓房。」
顧明月沒想到君文璟說的是這事,當下就被口水給嗆住,咳個不停。
君臨淵也面色陰沉的更加厲害,仿佛暴風雨來臨般陰沉,壓迫的人喘不過來氣。
「那什麼,我擔心柔和花影好不定兩個小傢伙,我就先過去了,你們慢慢聊。
君文璟看著顧明月跑遠的背影,只覺得心臟某處地方像漏掉一拍一般,讓人想要追隨一起前去一樣。
君臨淵不動聲色的將身子往旁邊移了移,擋住了君文璟的視線,而後冷漠開口,「與你何干。」
君文璟義憤填膺的說道:「君臨淵,阿月是個極好的女孩子,你若是不喜歡她就不要傷害她,還她自由。」
君臨淵冷笑一聲說道:「君文璟你自己沒有能力沒有勇氣在父皇賜婚的時候堅持奪回顧明月,現在又來本王這裡礙眼。」
「還有,你信不信,今天晚上本王就能回去圓房?」
君文璟氣的臉色發紅,手指有些顫抖的指著君臨淵。
「你若是敢欺負她,我定不會放過你。「
君臨淵饒有興致的看了眼君文璟。
「哦?你怎麼不放過我?這次是下毒還是刺殺。「
君文璟出口的話被堵在了嘴邊,矢口否認道:「本王沒有。」
君臨淵不禁覺得可笑。
他當然沒有,因為一直都是他的好母后在暗中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