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緊張的觀察周圍的情形,額頭上都冒出了汗。
而後又擔心流出的汗會把妝弄花,所以不斷的擦拭著額頭的汗。
君臨淵臉色淡漠如常,看著顧明月身後的花影說道:「閣下的隨從看起來有些緊張啊。」
顧明月回頭看了眼花影,淡淡的說道:「我家這隨從,看著長的好看的就容易緊張的冒汗,淵王殿下勿怪。」
君臨淵聽聞一頭黑線。
為何被誇獎,他也高興不起來呢?
君炎臉色一黑,剛剛那個隨從看見自己就沒有這個反應。
難不成是自己長的不好看?
雖然他的長相確實比不過二哥,但是也算得上是都城數一數二的了。
顧明月見逗的也差不多了,自己在這怕是君臨淵也不會說出什麼話。
最後為了防止身份暴露,還是起身說道:「既然炎王殿下有事,那在下就先走了。」
君炎鬆了口氣,儘量保持著溫和的樣子說道:「本王送你出去。」
然後帶著顧明月出府了。
君炎和顧明月走後,清風悄聲回來了。
他在君臨淵耳邊說道:「王爺,那男子後面的包袱里都是一些破銅爛鐵。」
君臨淵微微蹙眉。
破銅爛鐵?
怎麼和顧明月的愛好那麼相似。
君臨淵看著顧明月的背影,然後問向身後的清風。
「你有沒有覺得她有點像某個人。」
清風搖了搖頭。
君臨淵但願自己的感覺事錯的。
「回去後去查一下剛剛那人是做什麼的。」
「是。」
君炎送完顧明月後,回來溫和的笑了笑。
「聽三哥說二哥的心疾已經好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君臨淵收回思緒嗯了一聲。
君炎略帶防備的看著君臨淵,「二哥還沒說今日前來有何事?」
「本王沒事就不能來了?」
君炎動作一滯,笑了一下,掩蓋了過去。
君臨淵不緊不慢的說道:「本王看到有人彈劾五弟私養精兵,不知五弟作何解釋?」
君炎眸底閃過嗜血的光芒,「不知是何人胡亂造謠與我,我這些年遊山玩水,對朝政是知之又少,不知何時得罪了人。」
君臨淵不禁冷笑。
是啊,就是因為君炎一直遊山玩水,表現的淡泊名利,所以才會讓眾人放鬆了警惕。
若不是他發現君炎每年都會去同一個地方,怕是還不知道君炎私養精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