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月沒想理馬如晴繼續往前走。
馬如晴側身一攔,「你一個女子被綁走一天一夜清白定是沒了,你又是皇家兒媳,難道不應該自覺地自盡嗎?」
馬如晴聲音不小,不少人都立住了腳,等著看好戲。
顧明月臉色陰沉的說道:「你想要丟人可以,但是別拉著我一起。」
馬如晴捂嘴一笑,眼中滿是鄙夷,「怎麼了?可是戳到你的痛處了?就你這種人不配嫁給淵王。」
顧明月冷聲說道:「我不配你就配了嗎?當初淵王患有心疾不見你誓死都要嫁給他,現在他心疾好了,你便開始義憤填膺的,不覺得可笑嗎?」
馬如晴被戳到痛處,眼神變得怨毒起來。
她自小就愛慕君臨淵。
只是知道君臨淵有心疾活不過二十五歲,所以一直不敢嫁給君臨淵。
前一陣聽父親說君臨淵的心疾好了,這讓她如何不恨,憑什麼顧明月就這麼好命。
顧明月徑直想要離開,可是馬如晴在她身後說道:「那就讓大家評評理,你這樣的人就該浸豬籠。」
正所謂人言可畏。
若是今天讓這流言傳出去了,那大街小巷關於她的傳言都會越來越離譜。
「馬如晴,你休要在這亂說話,你可知道造謠皇家的人的罪過。」
馬如晴卻冷笑一聲,「我說的都是真的,有能耐你就自證清白。」
周圍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我有一個親戚就是在淵王府旁邊住,聽說淵王妃確實徹夜未歸。」
「什麼?那這樣,淵王妃肯定是已經失去清白了啊。」
「淵王妃真是可憐啊。」
「可憐什麼?人家家世好,就算沒有清白淵王也不敢說什麼。」
顧明月聽著周圍的話臉色越來越沉。
她面色正直朗聲道:「本妃是被淵王親自救回來的,是非曲直,淵王自會看的清。」
馬如晴恨得手指深深的陷入了手掌心裡。
她今天就是要讓顧明月身敗名裂。
看看皇家還會不會要這樣的人做兒媳。
「光憑你一張嘴自然不能說名什麼。」
顧明月冷笑一聲,「你也知道不能憑藉一張嘴說明什麼。」
「聽說馬小姐前幾日與一寒門學子比拼詩詞輸了一敗塗地?」
馬如晴聽聞眼神冒火的看著顧明月。
說起這個她就來氣,她後來命人查過,那個人據說是顧明月專門派來羞辱她的人。
顧明月無視顧明月殺人的眼神繼續說道:「既然可以隨便的憑藉一張嘴造謠,那我是不是可以說馬小姐的才情都是自己散布出去的,事實並非如此。」
馬如晴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我才沒有。」
顧明月卻不給馬如晴一點喘息的機會。
「原來馬小姐一直都是擅長幹這種事,那你隨口造謠本妃的話自然也是不能信的。」
馬如晴還想說什麼,就見君臨淵從顧明月身後走來。
就在顧明月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君臨淵從顧明月身後攔住顧明月的腰對周圍的眾人說道:「顧明月是本王的王妃。」
「若是本王再聽到有人敢妄議本王的王妃,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