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有些無奈道:「沈硯去鬥武試煉塔了,裡面不允許使用自己的武器,沈硯怕凌霜劍看到他用別的劍,以為他移情別戀,於是就讓我在這代為保管。」
即墨千屹皺眉不解,「移情......別戀?」
「移情...」墨淵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的確實有些欠妥,「別劍。」
「對,移情別劍。」
阮羲和視線掃過榜單。
風雲試煉塔已經永久性關閉了,榜單上面的排名不知為何也全都消失了。
而此時,沈硯在無雙榜排名第八,榮耀榜排名七,鬥武榜排名八,臥龍榜排名十。
她問道:「那他進去多長時間了?」
墨淵掐著指頭算了算,「約莫兩個時辰了吧。」
話落。
「砰」的一聲。
鬥武塔傳出一道巨響。
幾乎是聲音落下的同時,沈硯出現在了鬥武試煉塔的門口,而他的名次,上升了一名。
如今,鬥武榜排第七。
「你們怎麼來了?」沈硯出來後,看到幾人,有些驚訝。
「你還問我們?沈硯,你說,你為什麼偷偷訓練不告訴我?是不是怕小爺我超過你?所以故意瞞著我?」
公子珩一臉興師問罪的模樣,將臉湊過去,質問沈硯。
兩人大眼瞪小眼。
距離屬實是有些過近了。
沈硯後撤一步,從墨淵手上接過了自己的凌霜劍,配於腰間,「抱歉,你沒問。」
公子珩一怔,好像是哦。
之後,阮羲和便說了先登記隊名這件事。
關於三方海域的異動,她沒有先聲張,這件事,等小夥伴們聚齊之後再說,也不遲。
可登記隊伍,得所有成員都在。
如今,他們只有五個人,其餘四個人,沒有見到他們的蹤影,不知道他們去幹嘛了。
無法,他們只能先回各自的宿舍,等晚上再看看,因為晚上大家有事沒事,都喜歡聚在阮羲和的院子裡。
尤其是像這種休沐之後,要開學的前一天晚上,必定是要在她的院子裡聚一聚的。
這點,甚至好像都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約定。
...
阮羲和回宿舍之後,就一頭扎進房間裡修煉去了。
因為若若之前說過,打開乾坤鐲的第二層屏障,就能得到神濯丹的丹方。
所以,她想早點晉升靈帝。
空間內只解開了第一層屏障,對比栽種了霜華蓮的學院房間,自然是房間的靈氣更加豐沛。
阮羲和盤腿坐於床榻,開始打坐。
因為她是混沌神體,體內有五個靈脈需要吸收靈氣,所以她需要的靈氣,自然就比別人多。
她的丹田,就像一個巨大的漩渦,將周身四面八方的靈氣,全數吸納而來。
靈氣入體。
阮羲和引導氣流,流經各個靈脈,然後歸于丹田,再運轉一個大周天。
不止靈脈,連丹田都開始發熱。
但這些,遠遠不夠......
時間流逝。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阮羲和開始吸收更多的靈氣,空中無數的靈氣都向她湧來。
自己院子裡的沒了,別的院子裡的靈氣就涌過來。
周而復始,就導致今日學院的弟子,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學院的靈氣出現了暴動,好像都是往一個方向涌去。
有人正修煉呢,也被這股波動吸引的停下了修煉。
他們循著靈氣暴動的方向,想去找發生暴動的原因,可在走了沒幾步之後,就發現這股暴動停止了。
一切恢復如初。
就好像剛剛靈氣的暴動,只是他們長時間修煉而產生的幻覺。
...
另一邊。
阮羲和停下了修煉。
因為學院的靈氣還是不夠濃郁,對她的丹田和靈脈來說,簡直杯水車薪,遠遠不夠。
她在思考。
能不能研究一種符籙,可以產生靈氣的符籙。
能用來輔助人們的修煉,或者彌補快要突破階級時,靈氣不夠的困境。
不等她細想,院門就被敲響了。
即墨千屹和公子珩最先到,接著便是沈硯、墨淵,還有白日裡不見蹤影的雲汐也到了。
等人無聊,他們便央求阮羲和拿出上次玩過的『麻將』出來玩。
接著便是花嶼,花嶼進門後,十分自來熟地坐於石桌旁,拎出幾大壇靈酒,大呼著要喝個痛快。
就在這時,蕭吟到了。
他神采奕奕,看起來像是有什麼好事要分享給夥伴們聽。
但看到花嶼擺在桌上的靈酒後,目光還是先被靈酒給占據,跟花嶼喝酒去了。
不多久,鏡斂也到了。
他進門時,明明唇角掛著笑,整個人看著也跟往日無差,一副清潤溫和的模樣。
可不知為何,偏偏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似有若無的、無端的疏離感,卻越發的重了。
他坐下後,阮羲和便告訴了大家今日發生的種種事情。
有三方海域的異動、院長等人去了南洲院、他們需要去西洲大陸打探消息等等。
「沒想到就休沐三日,居然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花嶼吟了一口酒,頗為感慨地說道。
公子珩提前得知消息,頗為驕傲地點頭,「是的。」
「西洲?」雲汐蹙眉,「要去西洲,得穿過三方海域,可三方海域出現了異動,我們還能過去嗎?」
鏡斂抿唇,緩聲道:「若有飛行靈舟,異動於我們而言,不打緊。」
蕭吟點頭,表示認同,「但只有七品或七品以上煉器師,所煉製的飛行靈器才能穿過海域,七品以上的煉器師......」
宇文鍛倒是算一個。
可如今宇文鍛去南洲院了,南洲院的位置不為外人所知,他也沒提前留下個飛行靈器啥的。
「飛行靈舟我已經找好了。」阮羲和道,「上次去萬寶樓的時候,我就看到裡面有,到時候可以去萬寶樓換。」
她積分多,也不用擔心萬寶樓靈舟的價格問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好像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一切順利,沒有什麼可以值得擔憂的事情了,所以,我們什麼時候啟程去西洲?」
墨淵眼含笑意,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神情看起來急不可耐,很是激動。
「不急不急,先喝酒。」公子珩擺擺手,咽了下口水。
氣氛熱鬧了起來,蕭吟也笑吟吟地開口,「我跟你們說啊,我這次休沐回家,聽到了一個極其震驚、炸裂、離譜的爆炸消息!」
「你們知道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