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湯燉得噴香撲鼻,水煎包的餡料營養豐富,平底鍋里已經溢出了香氣,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面是媽和的。」季連城沒有邀功,實話實說:「雞也是媽買的,我就是回來……」
他話沒說完,白西月已經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他戴著圍裙,手上還有食材,不敢碰她,只能配合著彎下腰。
白西月捧著他的臉,像之前他在醫院吻自己那樣吻他。
季連城即使沒碰她,可也很快掌握了主動權,追著她回吻過來,白西月很快就丟盔棄甲,身子後仰,捧著他臉頰的手,也改為了揪著他的衣服。
她後腰碰到操作台,季連城才放過她。
他眸子裡的火熱幾乎要化作實質,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白西月往後推他:「你好兇。」
季連城問她:「不吃飯,想讓我先吃你嗎?」
「不不不,別別別,我沒有那個意思。」白西月忙擺手:「下午還上班呢。」
季連城無奈道:「那還勾我。」
「我餓了。」白西月忙轉移話題:「可以吃了嗎?」
季連城只能湊過來親親她的唇角,道:「五分鐘。」
餐桌上,白西月說了老師打電話過來的事。
季連城皺眉:「換班?」
「老師說,木木適應能力很強,而且和隔壁班的小朋友玩得也很好,換班倒是不影響什麼。」
「木木適應力強,和隔壁班小朋友玩得好,這也不是她能隨便換班的理由。」季連城不贊同:「而且,怎麼和木木說?」
白西月想了想,道:「那,等木木回來,我們問問木木的意見?」
「木木不會同意。」
「你怎麼知道?」
季連城看她一眼:「別說花生,還有北北,兩個人對她都很好,什麼都讓著她,給她拿好吃的,她又不傻,換了班,還能遇到這樣的人嗎?」
「木木……不會想這麼多吧?」白西月有點半信半疑。
季連城笑道:「你不是很了解自己女兒嗎?」
白西月臉上有點掛不住,嘴上還逞強:「你說得也不一定對啊。」
「那等木木回來再說。」
吃了飯,季連城去廚房收拾,白西月悄悄進了臥室。
等他收拾妥當,洗了手,叫:「月月?」
沒人回應,他大步往臥室走。
開了臥室門,發現裡面窗簾拉上了,他看到床上有個人影,笑了笑,問她:「有時間午睡?」
他隨手把門關上,眼睛適應了這樣的光線,透過窗簾的縫隙,他看到白西月穿了一件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睡裙。
黑色的,布料很少,堪堪裹住該裹住的地方。
季連城呼吸一滯。
白西月在床上側身躺著,衣服太短,她不太適應,一隻手不停去扯大腿根的裙邊。
季連城居高臨下看著她,他沒說話,甚至呼吸都沒怎麼變。
如果不是白西月看到褲子,她都懷疑季連城是不是沒什麼反應。
但顯然,身體的熱情出賣了他。
「不是說下午還要上班?」
哪怕他盡力壓抑,可聲音里還是透出了幾分沙啞。
他要忍不住了。
難得今天王瑞珍不在家,江折柳也回不來,家裡只有他們兩個。
而且還是季連城的生日。
白西月一大早就跟科里請了下午的假,之前說要上班,也是想給季連城一個驚喜。
雖說確實不好意思,但給老公過生日更重要一些。
她坐起來,海藻一般的長髮柔順地滑下來。
黑髮散落在白皙的肌膚上,黑白分明,愈加勾人心魄。
季連城抬手扯了扯衣領,他的呼吸已經亂了。
白西月抬眼看他,開口:「老公,我下午不用上班,可以陪著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她話音剛落,季連城已經抬腿上床,單膝跪在床邊,朝著她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