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星道:「媽,她都把我欺負成什麼樣了?上我家來勾引我老公,當我是死的啊?」
「你亂叫什麼!這還沒結婚呢,害不害臊?」
兩人領證的事情,還沒跟老人家說。
溫如星索性道:「我們一會兒就去領證!」
溫母一聽,啊了一聲,不贊同道:「這個,結婚是大事啊,不能這麼草率……」
溫如星道:「您跟爸說一聲,我們今天把證領了,明天回家去看你們。」
「你這孩子……」
「媽,我這輩子就認定他了。怎麼,你對他不滿意嗎?」
「也不是不滿意,就是你倆認識的時間也不長……」
「之前不是一直催我結婚嗎?我要結了,你又這個態度。」
「那,我和你爸商量商量。」
溫如星掛了電話,郁屏風立即湊過來親她:「這輩子就認定我啦?」
溫如星滿眼柔情地看他:「不認你認誰?我想認別人,你同意嗎?」
「你敢。」郁屏風把人壓在身下,還想欺負她:「只能認我。」
溫如星勾住他的脖子:「嗯嗯,只認你。快點起來吧,我有點餓了,想吃東西。」
「我讓他們送好吃的過來。」郁屏風去摸手機,問她:「你媽太老好人了吧?」
溫如星嘆口氣:「我媽那個人,耳根子太軟。我一直都跟她說阿姨心術不正,但她也狠不下心來跟她斷交。也是不好斷交,畢竟還是一個爸。」
「她攛掇司倩倩那個臭不要臉的來勾引我,就沖這件事,我跟你說,我以後可不搭理她。」
溫如星道:「我媽剛剛說,司倩倩的事鬧得人盡皆知,現在司倩倩一口咬定是姜春研讓她來的。現在司倩倩的爸媽在跟姜春研兩口子要說法呢。」
「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咬吧,狗咬狗一嘴毛,誰也不是無辜的。」
「對不起啊。」溫如星有點不好意思:「我家裡這些破事,是不是影響你心情了?」
「沒事,他們影響我心情,你安慰安慰我就好了。」
溫如星啪一聲打在他手上:「你悠著點,還腦震盪呢。」
郁屏風嬉皮笑臉笑道:「我之前悠了好幾天呢,你都不讓我碰。」
溫如星說不過他,只好湊過去:「想吃大閘蟹了。」
郁屏風撥了號:「吃。老婆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我這就安排。」
郁屏風什麼都能安排,唯一不能安排的是溫如星的工作。
要是別的工種,不做就不做了,反正目的是掙錢。
可醫生不一樣啊。
掙錢倒是次要的,還肩負著救死扶傷的責任。
溫如星是個菜鳥也就罷了,沒有這個天分,咱不出來害人。
可偏偏她又那麼厲害,整個首都醫院,她是開顱手術做得最好的醫生之一。
這是一份與眾不同的工作,有責任,有使命,有擔當。
郁屏風的煩惱,季連城也是有的。
白西月也是個工作狂,一旦開啟了上班模式,那其他的東西都被她放在了第二位。
第一位當然是病人。
就在這天,腫瘤外接收了一個特殊的病人。
其實每位腫瘤病人都是特殊的。
腫瘤的位置、大小、性質,沒有一模一樣的。
但這個病人格外特殊。
長在她胸口的腫瘤,看起來比籃球都大。
她來就診的時候,把門診醫師都嚇到了。
行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腫瘤。
病人是來自偏遠地區的少數民族同胞,一年前發現右乳有個饅頭大的腫塊,用了當地的偏方治療,沒效不說,腫塊還越來越大。
家人這才帶她去了縣醫院,縣醫院條件也很差,連普通的腫瘤都束手無策,更別說這樣的疑難雜症了。
縣醫院勸他們去更高一級的醫院去就診,但由於家庭條件不好,他們再一次放棄了治療。
直到腫瘤慈善基金會的人找到他們,說可以免費為她治療。
病人這才來了首都,就診於首都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