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在酒店樓下的小公園。閱讀
作為醫生,對於腦震盪的注意事項,溫如星很清楚。
雖然郁屏風一再強調自己沒事了,但溫如星肯定不放心。
郁屏風要出去散步,她也不讓人自己走路,把江折柳的輪椅推過來,直接推著郁屏風下樓了。
郁屏風很是無語:「我是傷了腦子,又不是腿。你看我坐在輪椅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殘疾呢。」
「大腦的構造是最複雜的,即便是最輕微的腦震盪也不能掉以輕心。現在還在觀察期,萬一走著走著摔了怎麼辦?」
郁屏風還想說什麼,溫如星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還想不想和我出去散步了?」
郁屏風拉下她的手:「我想的是咱倆並肩而立,手拉手去看看風景。你看看現在,你推著我,倒像是推著老父親出去放風似的。」
溫如星撲哧就笑了:「可沒有你這麼俊的老父親。行了快老老實實的吧,不然你就別出門了。」
以郁屏風的性子,不讓他出門真的能要他的命。
到了樓下小花園,景致的確不錯。
又正是綠植繁茂的季節。
看看四下無人,郁屏風把溫如星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溫如星掙扎著要起來:「放開,大白天的,讓人看見。」
郁屏風摟著她不撒手:「又沒人,外面保鏢都盯著呢,來了人會告訴我們的。你再動,我可就站起來了!」
溫如星被他氣笑了:「你快坐著吧,別站起來嚇人了。」
郁屏風心滿意足把人抱著,貪戀地在她頸間親了親:「好可惜啊。」
溫如星被他蹭得渾身發癢,往後拉了拉身子,問他:「什麼可惜?」
「新婚第二天就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可憐巴巴開口:「你都不讓我碰了。」
溫如星哭笑不得:「這有什麼可惜的,又不是以後都不能碰。」
「可我現在就難受。」
「難受你也憋著。」
昨晚兩人就為這事兒差點打起來。
郁屏風覺得自己沒事了,生龍活虎的,比正常人還健康。
再說,兩人剛在一起,正是甜得蜜裡調油的時候,溫如星突然不讓他碰了,這誰受得了。
但話說回來,溫如星連他走路都會擔心,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其他一些劇烈運動。
所以郁屏風一大早起來就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
溫如星生怕他在大家面前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所以才提議帶他下來走走。
郁屏風癟癟唇:「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別撒嬌。」溫如星忍不住捏他的臉:「撒嬌沒用。腦震盪至少觀察一個禮拜,確定沒有什麼症狀了,我才能放心。」
「一個禮拜?」郁屏風哀嚎一聲:「你怎麼這麼狠心?」
溫如星沒轍,只好柔聲細語地哄他。
正哄著呢,白西月的電話打過來了。
郁屏風問她:「月月?怎麼了?」
溫如星起身繞到他後面推著他走:「我那個討人厭的阿姨來了,還帶著她侄女,說想進你的公司。」
郁屏風問:「她那侄女怎麼樣?你喜歡嗎?」
溫如星只見過兩次,沒怎麼接觸過,也不知道人品如何。
她說:「先不說她怎麼樣,如果她挺好,你還真能給她安排工作?」
郁屏風道:「想進我的公司,那她別想,那地方不是一般人能進的。但要給她安排一個工作,還不是小菜一碟。」
「你等下別這麼說,我先看看人怎麼樣。我和她接觸不多,不太了解。雖然我不太喜歡我那個阿姨,但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為難她。」
郁屏風點頭:「我老婆就是大氣。」
溫如星在背後捶了他一下:「你等下說話注意點。」
郁屏風冤枉道:「我怎麼了?」
「最起碼,別叫那些亂七八糟的稱謂,喊我名字就行了,知道嗎?」
溫如星真怕他一個沒忍住,在所有人面前叫她寶貝甜心的。
誰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