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屏風笑笑:「國越來越強大,國際地位越來越高,我是國人,這句話說出去,也是很有底氣的。閱讀何況,我本來就是炎黃子孫,我想恢復國籍,誰敢說什麼?」
溫如星想了想,問他:「你告訴我,做你們這個工作,到底有沒有危險?」
郁屏風道:「說沒有危險是騙人的。不過現在不比以往,你放心,沒人能動得了我。」
溫如星不放心:「我總是覺得國外和國內不一樣。那你以後,是不是大部分時間還是要去國外啊?」
兩人領證領得倉促,這麼現實的一個問題,現在才想起來討論。
郁屏風親親她,笑道:「傻瓜,你在國內,月月也在國內,我一個人孤零零去國外幹什麼?我才不去。」
「那,生意……」
「偶爾過去看看就行了。」郁屏風嘴上說得輕鬆,其實他是不想給溫如星壓力。
再說,他之前因為白西月,也有定居國內的意思。
現在和溫如星結婚了,他肯定要考慮得更多。
給自己老婆足夠的安全感,這是最基礎的。
一個男人,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還怎麼當人家丈夫。
溫如星也不是三歲小孩,這兩天她在網上也查了不少資料,總覺得軍火商和國家之間,甚至軍火商之間,關係都不是挺和諧。
有的還挺劍拔弩張的。
見溫如星臉上還有擔憂的表情,他忍不住又親親她:「真的沒有你想的那麼危險。大不了,我以後少出國就是了,陪在你身邊,好不好?」
溫如星說:「郁屏風,我們既然結婚了,就是命運共同體。以後,你要出國,我跟你一起去行不行?」
「不行!」郁屏風一口回絕,之後才發現語氣有點生硬。他又解釋:「主要是,干我們這一行的,都是老爺們,你去了,他們肯定都盯著你看。我才不捨得讓他們看我媳婦,美的他們。」
溫如星嘴上沒說什麼,心裡還是犯嘀咕的。
正好郁屏風接了個電話,她指了指旁邊房間,示意自己去找白西月。
郁屏風點了點頭,溫如星才出門。
白西月和季連城就住在隔壁房間,也是大套間。
溫如星過去,發現門沒關,她輕輕叫了一聲:「月月?」
沒人回應。
她以為幾人還在睡午覺,剛想關門出去,就聽到陽台有動靜。
她擔心有什麼事,抬腿往那邊走。
結果,走到一半,就聽到白西月的聲音。
在她印象里,白西月一直挺理性的,是那種看著很獨立的女性。
和她差不多。
但她聽到白西月嬌滴滴地說:「老公,你怎麼這麼好啊?」
溫如星聽了,下意識想笑。
這個感覺,怎麼那麼熟悉?
季連城的聲音也響起來:「那,你喜歡不喜歡?」
白西月說:「喜歡,最喜歡你了。」
溫如星悄悄又出去了。
回到他們自己的房間,她還在笑。
郁屏風剛剛才打完電話,看見她回來,立即湊上來:「去幹什麼了?」
「我去看看木木醒了沒。」溫如星看他,笑著開口:「郁屏風,我好不好?」
郁屏風攬著她的腰身:「當然好了。」
「那你喜歡不喜歡?」
「喜歡。」郁屏風過來親親她:「最喜歡你了。」
溫如星笑得更開心。
破案了。
該說外甥隨舅,還是郁家人骨子裡都會撒嬌?
白西月和郁屏風撒嬌的模樣,甚至連說的話,都是一模一樣的。
如出一轍。
見她笑成這個樣子,郁屏風又忍不住親她:「這麼開心?不如我們做點更開心的事吧。」
溫如星頓時摁住他的手:「大白天的,你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他湊到她耳邊,說了叫人無比羞恥的兩個字。
溫如星只覺得瞬間腰就軟了,但還存著最後一絲力氣去推他:「別鬧,一會兒木木該來找你了。」
「新婚蜜月,他們會理解的。」郁屏風親著她,頭也不抬:「大不了我一會兒掛個免打擾的牌子。」
還掛牌子?
這是恨不得別人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