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星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她動了動,剛想習慣性伸展一下四肢,結果耳邊傳來一個低沉好聽的男人聲音。
「醒了?」
溫如星愣了幾秒鐘才睜開眼。
她往日裡總是一副清冷嚴肅的模樣。
郁屏風難得見到她現在這副迷茫中帶著點懵的樣子。
他忍不住低頭親她:「星星……」
溫如星後知後覺害羞起來。
她把臉埋在他的胸口:「都說了,別這麼叫我。」
她都快四十歲了,爸媽這麼叫就算了。
這狗男人竟然也這麼叫。
關鍵是,昨晚一直叫著這個名字欺負她,導致她現在一聽到這兩個字,就條件反射的渾身發軟。
「那叫什麼?」郁屏風好笑地看著她藏起來,用了點力把人提起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寶貝?心肝?甜心?」
溫如星一口咬在他頸間。
郁屏風也不怕疼,只笑道:「你還咬,到時候衣服都遮不住了。怎麼,你想讓月月他們都看見你的熱情嗎?」
溫如星一聽,臉頓時就紅了。
她忙低頭去看郁屏風的脖子。
果然,看上去……戰況激烈。
郁屏風見她愣住,壞心眼地開口:「要看後背嗎?」
後背上更能彰顯戰功赫赫呢。
溫如星哀嚎一聲,趴在他身上,又把臉埋了進去。
郁屏風笑得胸膛都在顫:「現在知道害羞了?」
溫如星恨恨地說:「還不是你……我身上比你還慘。」
「誰讓你這麼甜呢。」郁屏風把人往上抱了抱,親了親她:「星星,我好喜歡你啊。」
溫如星心裡甜得像是裹了蜜,昨晚美好的夫妻生活,也讓她更加有了小女人的嬌羞。
她也親郁屏風的唇角:「郁屏風,我也喜歡你。」
兩個人在床上膩膩歪歪的,快十一點才下床。
洗漱過後,手下送來了早餐。
吃早餐的時候,郁屏風才給江折柳回電話。
季連城和白西月知道郁屏風睡在了溫如星這裡,江折柳可不知道。
白西月又不好意思告訴他。
因此江折柳很是擔心:「阿風,你怎麼不接電話?酒店房間裡也沒人,你去哪裡了?我都快急死了。」
郁屏風道:「你急什麼?我沒事,和星……和溫如星在一起呢。」
溫如星的小名,只有他可以叫,不想讓別人知道。
江折柳這才放心:「那也要接電話啊。」
「沒空接。」
江折柳奇怪:「你做什麼,連電話都沒空接?」
郁屏風惱了:「一男一女,情侶戀人,你說做什麼?大清早的就擾人清夢,你沒女人,別人還要過二人世界呢!」
溫如星本來不管他說什麼,結果這男人嘴裡又不吐象牙了,氣得溫如星直接伸手去堵他的嘴。
晚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完了。
江折柳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忍不住有點不好意思:「啊,這樣啊,那抱歉,我先掛了。」
郁屏風把手機扔在一旁。
溫如星瞪著他:「你亂說什麼?這種事……能這麼說嗎?」
郁屏風看她:「怎麼不能說?咱又不是見不得人。」
溫如星只覺得臉上都熱乎乎的,是羞的:「你再這樣跟人說話,我可生氣了。」
郁屏風湊過來摸摸她的臉:「臉紅了,害羞?星星,你控制一點,咱倆床都上了,你還這麼害羞——何況,你這樣,我總是忍不住想欺負你。」
溫如星伸手糊住他的臉,把他往旁邊推:「你離我遠點!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
郁屏風拉住她的手,又開口:「你這態度一點兒都不好。得到我了,就這種態度?」
溫如星哭笑不得:「你還得到我了呢。這是咱倆的事,太私密,你別到處跟人說。」
郁屏風指著自己的脖子:「我不說,人家眼也不瞎。你看看,這都是你的勳章。」
溫如星後悔到不行。
這種事她以前也沒體會過啊,誰知道那麼舒服,情難自禁,當時親了他,咬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她輕輕哼了一聲;「你今天穿個高領的衣服。」
郁屏風說:「你是想熱死我?」
「不然別出門了。」
「咱倆今天去領證。」
「那今天不去了,改天去。」
「不行!」郁屏風一聽就急了:「你這是吃了不打算認帳?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