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屏風從溫如星那裡出來,在樓下坐在車裡,回味了半天溫如星被自己摟在懷裡的美妙滋味。
因此,溫如星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沒走。
他忙接起來:「怎麼,這麼快就想我了?我還在樓下,現在馬上上去?」
溫如星奇怪:「你怎麼還在樓下?」
郁屏風道:「捨不得走。」
溫如星聽得心裡一顫。
郁屏風又問:「你怎麼沒睡?讓我上樓陪你睡嗎?」
溫如星羞道:「誰讓你陪!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和你說一件事。」
「什麼?」
「就是,我們的事,你先……不要跟月月他們說。」
郁屏風之前就想和白西月說,只是後來被溫如星喜歡江折柳的事情刺激到了,出國了,現在剛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告訴白西月。
一聽溫如星說不讓告訴白西月,他就急了:「為什麼不能說?」
溫如星解釋:「我們現在……關係也沒確定,主要是……萬一我們接觸了一段時間,覺得對方不合適,又分手了,到時候大家都知道,見了面會很尷尬。」
「你什麼意思?」郁屏風不樂意了:「咱倆還沒開始,你就一直說分手,不合適,好聚好散,你是故意氣我?」
溫如星道:「我只是實話實說,也沒有別的意思。」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你看人家哪個談戀愛的,上來就先說分手?」
溫如星心想,你還沒吃過豬肉?恐怕吃過的豬肉都夠建一個屠宰場了。
溫如星不說話,郁屏風又道:「我不管,我生氣了,你得哄我。」
溫如星差點笑出聲來:「那我該怎麼哄?」
「至少得親一下的那種哄。」
溫如星柔聲道:「那下次見了親。」
郁屏風聽得渾身跟過電似的,恨不得現在就上樓抱著那女人咬:「現在就想要。」
溫如星心裡也發顫。
兩個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大齡青年,總是因為對方一句話,就輕易引起身體的悸動。
沒辦法,都是小菜鳥。
戀人說什麼,於他們而言,都很新鮮。
溫如星好歹還記得正事:「現在不行。我剛剛說的,先別告訴月月,你答應我。」
「答應了就能隨便親?」
郁屏風最關心的是能不能親。
溫如星沒辦法,只好道:「你答應我,我就……讓你親。」
那必須得答應。
「那我現在上去。」
溫如星騰地坐起來:「我沒說現在。」
郁屏風不樂意了:「那是什麼時候?」
「晚上。」想想自己明天也沒空,溫如星只好把時間定在今晚:「晚上七點,我請你吃晚飯。」
郁屏風立即又高興了:「我們這是約會嗎?」
溫如星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她說:「應該是吧。」
郁屏風美滋滋道:「那我七點來接你。」
兩人說好了,但膩膩歪歪的,都不想掛電話。
郁屏風道:「我上樓跟你說不行嗎?」
想抱著她。
太舒服了。
溫如星怕見了面,這狗男人又要纏著自己。
只怕她根本不能招架。
畢竟,他抱著自己,還挺舒服的。
就是心跳有點快。
還完全不敢看男人的臉。
她忙說:「我要睡一會兒,再說七點就見面了,掛了。」
郁屏風依依不捨,聽著那邊把電話掛了,才放下手機。
他一抬頭,駕駛座的司機,副駕駛的保鏢,頓時都收回目光。
郁屏風這麼多年被人伺候慣了,哪怕身邊有人,他也該做什麼做什麼。
能留在他身邊的,自然都是信得過的親信。
他挑眉炫耀道:「爺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她可是神經外科最厲害的醫生。怎麼樣,你們的女朋友比不上吧?」
他說完又拍拍額頭,裝出一副遺憾的模樣:「哎呀,忘了你們沒有女朋友了。不過,不是我說你們,都這麼大歲數了,也該成個家了。怎麼,我給你們發的薪水,還不夠你們找女朋友的?」
司機和保鏢聽了,都很無語。
兩人心想,我們好歹才二十幾歲三十不到,沒女朋友很正常吧。
您老都四十多了才找女人,有這麼值得驕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