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這幾人顏值太高。閱讀
穿什麼倒是次要的了。
而且氣質好。
不說別的,只說這幾人的氣質,看上去就不像是普通人。
因此,木木主動跟她說話,她也有心交好。
她蹲下來,抬手摸著博美,對木木開口:「叫姐姐。」
木木看了看她,想了想,歪頭問:「阿姨,我能摸一下你的姐姐嗎?」
女人:……
就很無語。
郁屏風被逗得哈哈大笑。
他把木木抱起來:「寶寶喜歡狗狗嗎?」
木木點頭:「喜歡!」
不等郁屏風說什麼,白西月忙開口:「舅舅,我不同意。」
她沒頭沒腦來了這麼一句,但幾個人都聽懂了。
包括木木。
她摟著郁屏風的脖子,悄悄往白西月那邊看,然後小聲嘀咕:「壞媽媽。」
白西月看她一眼,沒說話。
木木委屈巴巴把臉埋在了郁屏風頸窩,不說話了。
吃飯的時候,白西月給了她一小碗冰淇淋,她又立馬活蹦亂跳了,說謝謝媽媽,還吧唧親了白西月一口。
江折柳道:「木木這點挺好,不記仇。」
郁屏風道:「好什麼好,《史記》里說,『一飯之德必償,睚眥之怨必報』,這才是極致人生。」
白西月看了季連城一眼。
意思是說,看吧,要讓舅舅帶孩子,不知道給領到什麼路上去呢。
季連城忙開口:「有德報德,有怨報怨,這點是沒錯的,但睚眥必報就有點過了。何況,老祖宗也說,得饒人處且饒人。」
「有些人啊,是慣會蹬鼻子上臉的,你饒了他這次,他還以為你好欺負。老祖宗還說呢,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我可告訴你們,你們別把木木養得跟傻白甜似的,什麼都不懂。這個世道,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鋪路無屍骸。好人有好報,早過時了。」
「阿風。」江折柳板著臉開口:「你以後別給木木灌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個世道,縱然有些東西是不好的,可更多的,還是積極向上,陽光明媚的。你的想法,不要這麼極端。」
「我承認我極端。」郁屏風菸癮還沒戒掉,拿了個堅果放在手裡把玩:「我不極端,我根本走不到現在。說不定,十幾歲的時候,我就被人弄死了。」
他這話一說出來,氣氛頓時有些沉重。
低頭吃冰淇淋的木木也察覺到了不對,抬頭一看,兩個爺爺還有爸爸媽媽都不太高興的樣子。
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小碗裡的冰淇淋。
白西月很少讓她吃這些東西,因此每每吃到,木木都很寶貝。
她拿著小勺子挖了一點點奶白的冰淇淋,伸著胳膊往郁屏風嘴裡遞:「舅姥爺,次冰淇淋,甜甜噠!」
郁屏風心底那點陰霾頓時一掃而光,剛想湊過去,江折柳道:「你別吃。要麼,你吃了,再給木木換個勺子。」
郁屏風一聽就不願意了:「怎麼的,這是嫌棄我?」
江折柳耐心給他解釋:「很多疾病是可以通過唾液傳播的,像是近些年陽性率直線上升的幽門螺旋桿菌,就可以通過公用餐具傳染。成年人可以治療,小孩子沒辦法用藥,還是要注意一些。」
郁屏風頓時就想拍桌子:「你故意針對我是不是?又是嫌棄我,又是咒我有病,你到底什麼意思?」
他想到溫如星,頓時恍然,又氣又惱地看著江折柳:「我知道了,你這是給那個溫如星出氣呢?之前還信誓旦旦說你倆沒關係,這會兒不打自招了吧?」
江折柳一聽,也是無語:「你說什麼?怎麼又扯到溫主任身上去了?」
白西月奇怪地問:「出氣?出什麼氣?為什麼要出氣?舅舅你以前和溫主任認識嗎?」
郁屏風:……
大意了。
忘了白西月在這裡,自己把這事兒給說出來了。
他忙說:「沒有的事。我就是覺得,你爸和溫如星,兩個人之間肯定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