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星點頭:「她很優秀,收這樣的學生,我也很榮幸。閱讀」
江折柳聽她這麼說,對她印象更好了。
說月月優秀的,都是慧眼識珠的人。
他說:「那太好了。月月回酒店了,等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她,她肯定很高興。」
他起身,朝溫如星伸手:「溫主任,謝謝你。」
溫如星也起身跟他握手,一觸即分:「江主任客氣了。和江主任相比,我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月月願意跟著我,的確是我的榮幸。」
「不,你已經很厲害了。」江折柳看著她:「神經外科的手術,在整個外科中難度係數是比較大的,而你的顱內動脈瘤栓塞術已經是國內最高水平。還有大腦動脈搭橋手術……」
溫如星也看著他:「我以為,江主任不會關注這些。」
江折柳奇怪道:「我是醫生,我不關注這個,關注什麼?」
溫如星沒再說話。
她說的「江主任不會關注」,其實是指她沒想到江折柳會關注她。
但江折柳的意思很明確。
他關注的,只是手術,至於做手術的是誰,張三也好,李四也罷,在他眼裡沒有區別。
江折柳又道:「所以,月月如果跟著你,會學很多東西。」
溫如星嗯了一聲。
江折柳不知道說什麼了。
面對白西月,他的話是自然而然就可以說出來的。
可他面前這個女人,只是他的同事,兩人之前甚至都沒有怎麼說過幾句話。
他直接道:「那就謝謝溫主任了,你去忙吧。」
溫如星也道:「不客氣,江主任,那我先走了。」
溫如星出了江折柳的辦公室,替他關了房門,在他門口站了幾秒鐘,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大步往外走。
酒店裡,白西月一覺睡到了下午。
昨天整整一天,她沒吃沒喝,精神高度集中緊張,身體、心理都疲累到了極致,一旦放鬆,就睡得昏天暗地,人事不知。
然後,被餓醒了。
還沒睜眼,她就感受到了熟悉的懷抱。
她伸手抱過去,迷迷糊糊在季連城胸口蹭了蹭:「老公,我好餓……」
季連城也睡著了。
她在手術室做手術,季連城一直在外面等,坐立不安。
更沒心思吃什麼東西。
也是又累又餓。
抱著白西月,一直睡到現在。
白西月一動,他就醒了。
腦子還沒有運轉,他就習慣性開口:「寶寶想吃什麼?」
白西月在他胸膛抬起頭,閉著眼去親他。
季連城哪裡受得了這個,先享受了一會兒她的熱情,很快就不滿足她的力道和深度,直接結結實實親了上去。
明明最難受的人是季連城,但喊停的人,也得是他。
這就好像,狼和羊共處一室,不知死活的小羊不斷撩撥餓狼,偏偏餓狼還要壓抑著自己想把人吞吃下肚的欲望,把到嘴的美味推得遠遠的。
怎一個慘字能形容。
白西月手術結束到現在,也就一個月多點,季連城整天說她元氣大傷,哪裡捨得動她。
之前季連城還提議兩人分房睡,把白西月氣個半死。
最後雖然沒分,但季連城也是老老實實,不越雷池。
突然變成了正人君子。
也是很厲害了。
白西月被推開,又哼哼唧唧湊過來,不捨得和他分開,她非常享受和季連城的那種舒適和甜蜜。
「月月……」季連城聲音低沉暗啞:「別動。」
白西月嘟嘟囔囔說了句不要,又往他身上纏。
季連城心裡那個火啊。
各種意義上的火。
真想狠狠欺負她。
但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