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月被他看得羞恥感爆棚,腳趾都忍不住蜷了蜷。閱讀
季連城湊近她:「好不好?」
她別過臉:「你別離我這麼近,別這麼看著我,也別……這麼跟我說話。」
季連城一時沒反應過來:「怎麼了?生氣了?」
「沒,」白西月飛快地看他一眼:「你那樣看我,我,我有點受不了。」
季連城的拇指蹭了蹭她的下巴:「怎麼受不了?」
白西月聽出他語氣里的調侃,忍不住狠狠瞪他:「你還說!」
季連城有點冤枉:「我說什麼了?再說,我也沒做什麼,你受不了什麼?」
「哼。」白西月別過頭,不想搭理他。
他低頭,去親她的唇角。
白西月閉著眼睛,睫毛輕輕顫抖。
他離她那麼近,聲音好像就在耳邊。
季連城的氣息撲在她臉上,痒痒的。
她忍不住睜開眼看他:「別……」
季連城的眸子裡似乎藏了萬千情愫,又好像掩著滔天的火熱,他輕聲叫她:「我怎麼看你了?怎麼跟你說話了?又為什麼……不能離你這麼近?」
他說完,帶著幾分委屈在白西月臉上蹭了蹭:「月月,你是我的,從今往後,你只是我一個人的,知道嗎?」
白西月一顆心幾乎要化掉了,她忍不住睜開眼睛看著這個男人,終於受不了地小聲開口:「季連城,你親親我……」
他眼睛裡的歡喜幾乎要溢出來,明晃晃的勾著白西月的心。
伸手輕輕捏住白西月的下巴,他聲音愈加低沉:「月月,叫我什麼?」
白西月心跳控制不住地加速,忍不住伸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唇瓣。
季連城喉結上下滾動,盯著她的唇,終於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溫柔,讓白西月有種被他捧在手心裡小心呵護的感覺。
他很快停下來,不敢再深入,只一點點親吻她的唇角。
「寶貝,快點好起來。」他輕聲說。
她軟軟地叫:「老公……」
季連城的呼吸有些粗重,他又在她唇角親了親,臉上有著隱忍的痛苦:「別叫了……」
白西月忍不住笑:「是你讓我叫的。」
「回家再叫。」他想了想,又強調一句:「等你好了再叫。」
「壞蛋。」她哼一聲:「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
「月月,知道我多高興嗎?」他再也不用掩飾自己壓抑的感情,像是積壓許久的火山,終於可以隨意地噴發自己火熱的岩漿:「寶貝,謝謝你喜歡我,謝謝你……全心全意只喜歡我一個人。」
白西月抬起下巴去親他:「你以後不要那麼笨了。你再那麼笨,我就要嫌棄你了。」
有些事,季連城不想讓她知道。
有些人,他該處理的,一定會好好處理。
他嗯了一聲。
臨下班了,劉長亮過來看白西月,說了幾句話就往外走。
季連城去送他。
到了搶救室門外,看季連城關了門,劉長亮才開口:「月月親生父母那邊,現在有聯繫嗎?」
季連城有點奇怪他會突然問這個,搖頭:「上次來的是月月叔叔,回去以後再沒聯繫過。」
劉長亮道:「你聯繫一下他,問問家裡的情況,著重問一下,他們家有沒有遺傳性的腎臟疾病。」
季連城心裡一跳:「主任?」
劉長亮解釋:「做手術的時候,我沒上台,就在旁邊看著。月月的腎臟裡面,有個類似囊腫的東西。」
季連城頓時緊張起來。
「那東西長的位置比較隱蔽,平時普通體檢,只做胸腹部的B超,是檢測不到的。主刀醫生請示了我的意見,為了以防萬一,我讓他把那個東西切了下來,送去做了病理。」
劉長亮拍怕他的肩:「之前結果沒出來,我沒敢和你說。剛剛病理科打電話給我,結果出來了,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