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是什麼關係,和她能一樣嗎?」季連城嘴上這樣說,臉上卻笑了:「我們不提她了,沒必要因為不相干的人破壞心情。��
「不止是她。還有梁哥的女朋友,我覺得她不對勁。」
「你說起梁承,我才想起來。」季連城還在笑:「梁承今天受傷,是為了救一個路人。你知道那個路人是誰嗎?」
白西月奇怪道:「難不成還是我認識的?」
「林青山。」
白西月意外道:「這麼巧?」
「嗯,他今天打電話給我,說起來這件事,我才知道。」季連城捏了捏她的手:「他說明天要去醫院看梁承。」
白西月也去捏他的手。
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很漂亮。
她說:「那是應該去探望一下。對了,我還沒跟我媽說這件事呢。」
「那現在回家,正好帶你兜兜風。」
兩人回了一趟家,白西月把梁承受傷的事情告訴了王瑞珍,並約好第二天早上來接她,一起去醫院。
回去的路上,白西月又提起李若涵:「我媽不喜歡她,我也不喜歡她,覺得她怪怪的。」
季連城說:「她是挺怪的,我也不喜歡。」
白西月看她:「她不怪你也不准喜歡。你只喜歡我就好了。」
季連城看了她一眼,又去看路:「我喜歡不喜歡你,你不明白?」
「我哪裡明白了?」
「回家你就明白了。」
如果說喜歡一個人,就是忍不住想親她,抱她,欺負她,把她壓在身子底下折磨她——白西月覺得,那季連城可是真夠喜歡她的。
這男人完全沒有要「開源節流」的意思,也不怕「精盡人亡」——事後白西月還能勸勸他,可每每被他欺負,白西月自己就先淪陷了,舒服得不知道今夕何夕,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節制不節制。
白西月總覺得自己是「事後諸葛亮」,不過也沒用,男人根本不聽,說得多了,他就賣慘,說離婚三年怎麼怎麼可憐,現在開葷了還不讓他吃飽之類的。
關鍵你這不是吃飽,是吃撐了吧?
天天這麼吃,真不怕膩?
事實證明,人家就不膩。
每次還能玩出花來。
都說男人不管到了什麼年紀,都是孩子心性。
這話果真不錯啊。
於這種事上,他玩心大起,積極探索,不知疲倦。
白西月總是有種自己會被玩壞的感覺。
早上起不來是常態。
也幸好她身體柔韌性還算不錯,不然照他這個折騰法,她半條命都能沒了。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去接王瑞珍,然後一起去了家早茶店吃早餐。
白西月提前給梁承打了電話,說給他帶飯過去。
梁承雖然萬幸,沒傷到臟器,但傷口很大,也深,清創縫合了之後要抗感染治療,最少要住五天院。
王瑞珍看見梁承,眼圈就紅了。
她和梁承生母感情深厚,親如姐妹,是真心把梁承當成自己的孩子在疼。
李若涵不在,梁承說她昨晚回去了。
王瑞珍說:「她怎麼不在這裡照顧你?」
梁承笑道:「阿姨,我這點小傷不算什麼。而且,昨天她陪了我大半天。晚上也沒什麼事,我就讓她回去了。」
王瑞珍這才沒說什麼。
白西月道:「梁哥,你別總是拿這個傷口不當回事,還是要注意養著。」
白西月和季連城都要上班,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王瑞珍要留下來陪護。
白西月把季連城送到電梯口,問他:「林青山不是要來嗎?什麼時候來?」
季連城道:「樓層病床號我都發給他了,你不用管,他自己來看就行。」
白西月點點頭:「那你開車慢點。」
季連城想親親她,又怕她不高興,捏了捏她的手,進了電梯。
而此時,高詠在院長辦公室,辦公桌上擱著一封剛剛拆封的掛號信,他手裡,拿著一張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