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王女士說了幾句話,換了鞋,去開房門:「媽,我走了。」
王瑞珍在玄關站著:「讓連城慢點開車。」
門開了,季連城就站在門口。
「你怎麼上來了?」
「太晚了,我不放心。」季連城接過她手裡的東西,又跟王瑞珍打招呼:「媽,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打擾您。」
王瑞珍擺手:「沒事,我還沒睡呢。路上注意安全啊。」
「知道了。媽,那我帶月月走了。」
王瑞珍揮揮手,接著,門關了。
季連城擁著她往電梯那邊走,白西月道:「幹嘛突然過來?我好幾天沒回來了,好不容易陪媽媽一天,你還跑來搗亂。」
季連城看她一眼,沒說話,抬手去摁電梯。
白西月抬頭看他:「怎麼了?剛剛和我媽說話還笑嘻嘻的,這會兒又翻臉了?」
可不,季連城繃著一張臉,面無表情。
他雖然繃著臉,大手卻牽著白西月的,和她十指相扣。
白西月晃了晃兩人的手,問他:「說話啊,到底怎麼了?」
「沒事。」季連城垂眸看她:「等會說。」
結果,剛上車,季連城就親了過來。
這個臭流氓。
不過……
她喜歡。
在季連城孜孜不倦的教誨下,白西月接吻的承受能力和進攻水平都有了大幅度提高——可惜的是,水平提高了,但有時間限制。她稍微一表現出自己的熱情,就會被男人更熱烈地反擊。
然後……
她就毫無招架之力了。
男人動不動一言不發就親她。
其實,在白西月看來,親吻是比情事還要更加親密的事情。
她喜歡這種感覺。
擁抱、親吻甚至是牽手,於她而言,都是甜蜜的滋味。
她如此歡喜,季連城又何嘗不眷戀這種感覺。
良久,他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她的唇。
白西月一雙漂亮的眼睛裡像是含了一層春水,波光瀲灩,溫柔含情。
季連城忍不住又親了親她:「月月……」
白西月被他親得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平復了好一會兒,呼吸才算恢復正常。
季連城還想做更過分的事,車上空間畢竟還是小了,施展不開。他發動車子,往明月軒駛去。
白西月也累了,縮在副駕駛,昏昏欲睡。
到了目的地,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到了?」
季連城已經開了副駕駛的門,小心翼翼把她打橫抱了出來。
「我自己……」
「沒事,阿姨他們都睡了。」季連城知道她擔心被人看見,忙開口道:「乖,別動。」
白西月渾身都懶洋洋的,索性把自己完全交給他,任他把自己抱進了臥室。
這男人精力旺盛得像是吃了興奮劑,每天都能把白西月折騰得……欲仙欲死。
今天也不例外。
白西月舒服得一動也不想動,極致的享受過後,大腦處於放鬆的狀態,哪裡還有精力去問季連城找她什麼事。
但第二天臨上班前,她還是知道了這男人到底又犯什麼毛病了。
吃醋了。
吃的還是梁承的醋。
因為白西月誇他又帥又有魅力。
早上,季連城一邊惡狠狠親她,一邊又委屈地開口:「不許誇別的男人,只能誇我……」
白西月哭笑不得,跟他解釋:「我是把梁承當哥哥,就像傅堯一樣的。」
她提傅堯,季連城更不樂意了。
白西月第一次知道,這男人簡直是個不講理的醋缸。
但通過這件事,她也意識到,自己現在是他的妻子,言行舉止就更要謹慎——想一想也能理解,如果季連城不遺餘力地夸另外一個女人,她心裡也不舒服。
就這樣,大清早的,她說了好多「老公你最好」、「你最棒」、「我最喜歡你了」諸如此類的話。
可想而知,季連城聽了會有什麼反應。
總之,白西月到了醫院,下車的時候,腿都還在發抖。
梁承一大早就走了,可誰也沒想到,沒過幾天,那個於建軍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