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很忙,如果把精力分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上面,我得累死。��他低頭親親她的唇角:「月月,我有你就夠了。其他人的感覺,我不想管,也管不了。而且,我只對你有感覺,你不知道嗎?」
白西月發現,兩人複合以後,季連城不止變得體貼溫柔,連情話技能都要滿分了。
更別說,在床上,這男人現在花樣多得很。
和以前,簡直判若兩人。
白西月去捏他的臉。
季連城五官被擠變形,但也沒動,由著她胡來。
白西月道:「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其他人冒充的。這張臉,是易容的嗎?」
季連城這才去握她的手:「如果我真是其他人冒充的,你能分辨出來嗎?」
他認真地看著她,眸色深沉。
白西月湊過去親他的唇角:「我就是隨口一說。你雖然變了很多,但你還是你——怎麼跟你解釋呢,這就好比,嗯,好比一個高三的女生考到了心儀的大學,在大學生活和同學的影響下,她會開始穿一些時尚的衣服,化一個淡淡的妝,甚至還可能去談戀愛。這是人生每個階段的轉變,你不能因為這個,就說她不是她了吧?」
季連城看著她,不說話。
白西月歪著腦袋:「我說得不對嗎?」
「對。」季連城笑了笑。
白西月又道:「不管是以前的你,還是現在的你,總之,都是我喜歡的。」
這下,季連城的笑意又多了一些。
下午,他們就回了寧城。
至於肖然,季連城派人跟著她,不管她是回來也好,在海南玩也罷,總是不會出事的。
回了寧城,季連城先把白西月母女二人送回了家。
然後他才回了明月軒。
白西月要後天才上班。季連城讓她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他就把木木送回來。
到了明月軒,肖瑾卻一臉嚴肅地找他談話:「你和月月去領證沒有?」
那天季連城跪下求婚的時候,肖瑾是說了讓兩人第二天就去領證的。
季連城解釋:「月月那幾天太忙了。我們都說好了,等過了年去領。」
「你說你……」肖瑾氣得不知道說什麼了:「你既然和月月和好了,就長點心眼行嗎?月月這麼優秀,肯定不少男人惦記她,你不趕緊把人看好了,把證領了,怎麼這麼沒有危機感呢?」
季連城道:「到底怎麼了?」
「還怎麼了。有人送禮,都送到這裡來了。」肖瑾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知道那火腿多少錢嗎?如果是普通朋友關係,能送這麼貴的東西?」
季連城一頭霧水,聽肖瑾說了來龍去脈,他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道:「媽,你別亂想了。月月她工作特殊,病人裡面也不乏有錢人,為了表示感謝,送她什麼東西都很正常。」
「我覺得不正常。」肖瑾憑著女人敏銳的直覺,想給兒子提個醒:「再說,月月不是那種亂收禮的人。這件事,你問清楚,別稀里糊塗的,知道嗎?」
季連城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之前和白西月分開,兩人又重歸於好,他已經非常感恩和知足了。
他也知道,兩個人的相處,互相信任是很重要的。
總不能因為別人送了禮物,他就去懷疑白西月。
他不問,肖瑾看得著急,只好替他問了。
第二天一早,季連城就把木木送了回去。
木木這還是第一次離開白西月這麼久,看見媽媽,高興壞了,抱著白西月的脖子不撒手,跟她親了好長時間,然後又去抱王瑞珍。
季連城公司有些事情需要他去處理,把木木送到他就回去了,兩家人約了晚上一起吃飯,一來是給白西月二人接風,再一個,就當團圓飯了。畢竟,過年嘛,總是要一家人在一起吃頓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