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向北就嚴令禁止,不准她有什麼想法。Google搜索
就怕她腦子一熱,要去捐腎。
其實紀靜心在知道丁琳要紀明耀去做配型的時候,心裡就有了這個念頭。
她也能猜到,為什麼丁琳指名要紀明耀去做配型,而不讓她去。
因為,紀明耀是紀遠臨的兒子。
而她,是陳春永的女兒。
丁琳直到現在,私心裡還是向著陳春永。
紀靜心覺得很可笑。
那樣一個男人,到底哪裡值得丁琳做這些事情。
之後丁琳又跑了。
紀靜心覺得自己更不理解她了。
所以,她折騰了一番,到底得到了什麼?
就為了那不到一百萬?
紀靜心覺得她可憐又可悲。
可說來說去,還是那句話,那個孩子是無辜的。
甚至,那孩子是她同父同母的親弟弟。
紀靜心想不明白,丁琳是怎麼這麼狠心,把自己懷胎十月的孩子都能拋棄。
她早就坐了要做配型的打算,只是這幾天一直找不到機會躲開向北。
畢竟是過年,教授也是人,不可能大年初二初三就去學校。
紀靜心去了醫院,配型要做的檢查不是一項兩項,紀靜心一一配合,等從醫院出來,已經快十一點了。
她又打車回了學校,有點犯愁手臂上的抽血點到時候該怎麼遮掩。
向北最喜歡在她身上親來親去,不知道今晚會親哪裡。
紀靜心在網上查了查,然後決定晚上洗了澡,用遮瑕膏試一試,看效果怎麼樣。
結果,她的小動作,自然沒瞞過向北。
向北對她身體的了解,可以說比她還清楚。
她圈著他的脖子,向北無意中一看,立即看出不對勁。
「沒事。」眼看瞞不住,紀靜心先招了:「你別生氣啊,我只是去試試,不一定能成功呢。」
向北沒說話,繃著臉,牽著她去洗手間,想把遮瑕膏洗掉。
又一想,她抽血的針眼,說不定還沒好,不能碰水。
這麼一想,他更生氣了。
往傷口上塗化妝品,她腦子是怎麼想的?
要氣死他嗎?
他去拿了藥箱,用消毒液一點點把遮瑕膏擦掉了。
紀靜心察言觀色,也知道這個時候要乖乖的,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等向北擦完,又消毒,把藥箱放起來,剛想說話,紀靜心立即撲到他懷裡,聲音又輕又軟。
「老公,我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紀靜心仰著下巴看他,大眼睛眨呀眨:「老公,我以後不敢了,我肯定乖乖的,你說好不好呀?」
「別賣萌。」向北已經繃不住了,但還是努力冷著臉:「做了錯事,說幾句好聽的,就能過去嗎?我要是這麼輕易就原諒你,那你以後是不是還犯?」
「不犯了不犯了……」紀靜心連忙搖頭:「真的,我發誓!老公我以後乖乖聽話!」
「做了錯事,還試圖隱瞞。」向北握著她的手腕:「這是傷口,你塗化妝品,感染怎麼辦?」
「你說這個呀!」紀靜心直起身子,但還半偎在他懷裡:「這個都好啦,你看,針眼很小,都看不見了。」
「我說不對就是不對!」
「知道啦老公。」紀靜心蹭蹭他:「老公說得對!」
向北哭笑不得。
這麼軟萌可愛的老婆,誰捨得訓斥啊。
不過好在,他之前就諮詢過木木,成年人的腎,那孩子幾乎是不能用的。
紀靜心愿意去做配型,就讓她去吧。
哪裡有百分百合適的腎源。
可誰都沒想到,配型結果,紀靜心的最合適。
血型,HLA位點,淋巴毒性……
所有檢查,都表明,她的腎,是最合適的。
幾乎是百分百的契合。
向北:……
想爆粗口。
想殺人。
甚至恨不得去醫院,把做配型的實驗室給炸了。
紀靜心身體本來就不好,萬一……
向北都不敢想。
他想著,好在,孩子那么小,紀靜心成年人,腎源大小不匹配。
就在向北提著一顆心的時候,又一個消息爆出來了。
知道紀靜心去做配型,紀遠臨也很生氣。
可他也知道,雖然紀靜心是丁琳生的,可紀靜心和紀明耀這兩個孩子都沒有遺傳到丁琳的狠心自私。
他很慶幸。
路海棠有時候也說,這兩個孩子,真的不像是丁琳生的。
紀明耀還要,至少身上有一半的血是紀遠臨的。
紀靜心可是丁琳和陳春永的孩子啊。
只能說,是紀遠臨教育的好?
反正,路海棠也是挺慶幸的。
但凡倆孩子有一丁點像丁琳,她這個後媽,就不好當。
之前還奇怪,紀靜心不像丁琳。
結果,就得到了一個消息。
首都醫院是有做親子鑑定資質的,紀靜心做配型的血樣,被人拿錯了。
結果,她和紀明耀的血,做了一份親子鑑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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