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白西月身上,等著她介紹季連城的另外一個身份。閱讀
白西月卻給了季連城一個眼色。
季連城自己乖乖開口:「再跟大家認識一下,我是木木的爸爸。」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他又強調了兩個字:「親的。」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仿佛被使了定身咒一樣,一動不動。
木木是誰,他們都很清楚。
季連城說他是木木的爸爸,還是親的。
翻譯過來,就是說……
季連城是白西月的前夫?!
所以,這兩人是和好如初、破鏡重圓?
這是特麼什麼言情劇裡面的精彩橋段啊?
如今竟然真實地發生在他們眼前!
季連城又解釋了幾句:「之前,我和月月因為誤會離婚了,這幾年,我一直在挽回,想取得她的原諒。如今,她終於給了我這個機會。年後,我們會舉行婚禮,到時候,還希望各位,賞臉蒞臨。」
在白西月看來,先不說季連城這幾句話是真是假,但絕對給她掙足了面子。
她讚賞地看了他一眼。
想親。
怎麼辦。
季連城也正好垂眸看她。
白西月直接對眾人道:「不和你們說了,我們先走。」
說完,她拉著季連城出了急診大樓。
她還要回科室換衣服,一路就這麼拉著季連城大大方方地進了腫瘤外。
幸好現在晚上,病人差不多都休息了。
不然白西月也不敢這麼高調。
進了辦公室,她剛把門關上,就抬手把工作服脫了,然後伸手抱住季連城,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溫香軟玉,投懷送抱。
這誰能把持得住。
何況,剛剛看見她,季連城腦子裡就浮想聯翩了。
這會兒她主動送上門來,季連城很快反客為主,把人抵在門板上親。
有時候,親吻比其他所有事還要親密無間的。
唇齒相依,輾轉廝磨。
兩個人離得如此之近,耳邊是對方的呼吸聲,鼻端是叫彼此心動的氣息。舌尖舞動著,是纏綿,也是眷戀。
白西月纏著他的腰身,他抱著人,一步一步走到她辦公桌後面坐下。
「怎麼想著來接我了?」她氣息還是亂的,眼角帶著幾分緋紅。
季連城終於放過了她的唇,卻把親吻輾轉在她的臉頰和額頭,圈領地似的想在每一個地方都烙下印記。他聲音帶著幾分動情的暗啞:「想你了。」
白西月問他:「木木呢?」
「我爸媽帶回去了,我也把咱媽送回家了。」
白西月一顆心在他的吻里漸漸化成水,勾著他的脖子問:「那我呢?季總準備怎麼安排?」
他被她一句話撩得全身火熱,聲音愈加低沉:「白醫生今晚可以跟我走嗎?」
「當然。」她笑得風情萬種:「今晚,我是你的。」
出了醫院,白西月上了季連城的車。車標張揚顏色卻低調的豪車,在夜色里疾馳。
季連城一直握著她的手。
哪怕白西月讓他好好開車。
他像個孩子一樣撒嬌:「不放。」
白西月另外一隻手托著下巴,手肘撐在膝蓋上,抬著臉看他:「季總,沒想到啊,你現在也會說謊了。」
季連城目不斜視:「我不會。我什麼時候說謊了?」
「這幾年,我一直在挽回,想取得她的原諒。如今,她終於給了我這個機會。」白西月不緊不慢重複他剛剛對著一眾同事說的話:「作為當事人,我怎麼不知道,季總『一直在挽回』?這難道不是撒謊?」
「不是。」季連城飛快地看了她一眼,又去看路,只留給白西月一個堅毅流暢的下頜角弧度,帥氣逼人:「我心裡確實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