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突然停電?
紀靜心有些奇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拿出手機,沒急著動,立即給向北打了個電話。
向北就在實驗樓下面,一抬頭,發現實驗樓有個樓層的燈,忽然都滅了。
他心裡一跳,手機響了,他剛接起來,只聽到那邊啊一聲驚呼,接著是啪一聲響,然後,沒有了動靜。
向北聽到紀靜心驚呼的時候,已經飛快地跑進了實驗樓。
實驗樓有些地方是有入門權限的,沒有指紋或者密碼進不去。
向北已經篤定,紀靜心就是在停電的那一層。
但他進不去,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周末的原因,整個樓層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向北急得滿頭大汗,心跳加速,心慌的感覺蔓延了他全身。
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下了一層樓,從一個沒有權限的房間裡進去,然後翻窗出去,往上爬。
窗戶外面沒有陽台,只有大概十公分左右的凸起,向北身子貼在窗戶上,心急如焚地扒在牆上。
窗戶推不開,向北來不及多想,一拳打下去,玻璃碎了。
他翻身進了房間,長腿不知道踢到什麼東西,尖銳的疼痛讓他倒吸一口冷氣。
但他顧不上那麼多,開了手機的照明,朝著門的方向快跑過去。
萬幸,門外面沒有鎖,被他拉開了。
他站在走廊里,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安靜下來。
他情願自己是多想了,但紀靜心當時的聲音,明顯是受到了驚嚇。
他聽到有個房間,有些動靜。
他慢慢走近,突然抬腿,一腳踹了過去。
他只聽見裡面一聲男人的驚呼,他手裡的電筒照過去,一眼看見了被男人壓在地上的紀靜心。
向北目眥欲裂,腦子嗡一聲就炸了。
他抬腿一腳把那男人踹過去,然後攥著拳頭,一下又一下打在男人臉上。
紀靜心嘴上被貼了膠帶,只能發出很小的聲音,她剛剛被男人壓住,現在得了自由,抬手把嘴上的膠帶撕了,開口:「樹哥!別打了!」
那男人已經覺得頭昏腦漲,眼前一片金星,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暈過去了。
向北只覺得自己一顆心像是被火在燒,恐懼,慌亂,憤怒。
所有的情緒都發泄在了拳頭上。
直到紀靜心來拉他。
他才像是突然醒悟,猛地把紀靜心拉著,問她:「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受傷?」
紀靜心剛剛突然被人偷襲,她身子弱,根本沒有力氣反抗。
雖然這男人還沒來得及做什麼,但他想要做什麼,紀靜心是猜到了的。
他骯髒的手想扒她的衣服,壓著她,想對她做那種事。
紀靜心慌忙抱住向北:「樹哥,我沒事。」
向北一顆心總算落地:「到底怎麼回事?他……」
向北後背上都是汗。
是後怕。
如果他來晚了,或者說,如果紀靜心沒有給他打那個電話……
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的,讓他瘋狂的事情。
猜都能猜得到,剛剛那個男人,綁了靜心,想要做什麼。
幾分鐘後,向北一手攬著紀靜心,一手提著那男人的衣領,拉死豬一樣,把人拉下了樓。
紀靜心堅持要報警。
向北不讓。
下樓之前,他打了個電話,等他把人拉下樓,樓下已經等了兩個男人。
紀靜心從來沒有見過的兩個人,都長得人高馬大,看上去一臉兇相。
他們把那男人帶走了。
向北和紀靜心上了車。
向北一把抱住她,一顆心還在狂跳。
紀靜心柔聲安慰他:「樹哥,我沒事。」
向北又很快鬆開她,上上下下查看她身上有沒有傷口。
紀靜心驚呼一聲:「樹哥!你受傷了!」
向北腿上的傷口還在流血,砸玻璃的手也有血跡。
他檢查了紀靜心一番,發現她除了嘴巴被膠帶粘住,有了淤痕,其他地方暫時沒有發現什麼。
他又把人抱住,但又很快放開。
他飛快地發動車子,往家裡開去。
路上,紀靜心給紀遠臨打了個電話,說實驗室有事,今晚不吃飯了。
向北也給喬羽打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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