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記住本站域名」向北放開她,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你今天做答辯的時候,我好想……」
他的呼吸變得有些粗重,氣息繚繞在紀靜心臉頰,她覺得有些癢,躲了躲,才問:「想什麼呀?」
「想親你。」向北捏住她的下巴,不讓她動:「想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
不止想親,還想做更親密的事,讓她徹徹底底成為自己的。
紀靜心在講台上答辯的時候,那麼耀眼,那麼迷人。
自信,沉穩,舉手投足都帶著胸有成竹的霸氣。
哪怕,她其實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可那一瞬,她是真的像個王者。
向北的心,再一次為她而動。
紀靜心勾住他的脖子:「樹哥,我本來就是你的。那,你現在還想親嗎?」
向北用行動給了她答案。
如果不是紀遠臨的門禁時間快到了,向北真的捨不得把人送回去。
「樹哥……」紀靜心再開口,聲音軟綿綿的:「你當時……是不是想打她?」
向北沉默幾秒鐘,然後嗯了一聲。
紀靜心眨眨眼看著他。
向北忙說:「我,我,我不會打你的……」
紀靜心噗嗤就笑了。
向北心裡沒底,又解釋道:「我以前……打過女人,可我不是無緣無故打的……」
「我知道。」紀靜心看他緊張的模樣,忙親了親他:「樹哥怎麼會無緣無故打人呢,肯定是他們做得不對。」
「你……就這麼相信我?」
紀靜心點頭:「嗯,我相信你。」
向北垂眸看著她:「剛剛,我要打她的時候,你為什麼拉著我?」
紀靜心說:「雖然我也很想給她一巴掌,因為她真的太可惡啦!可是,樹哥,你打了她,會很麻煩的,我聽說她家裡挺有錢的。而且,你打女生,如果她抓著這點不放,到時候你也很麻煩。我才不會讓你陷入那種境地,要打也是我打她!」
向北把臉埋在她頸間,箍著她的腰身,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
紀靜心拍拍他的後背:「樹哥,以後再有人欺負我們,你負責打男人,我負責打……樹哥!」
她感受到了向北的淚。
用她的肌膚。
她嚇壞了,手忙腳亂去推向北,把他推開,捧著他的臉。
向北的淚沾在睫毛上,像是蝶翼上染了清晨的露水。
向北的睫毛比她的還要長,還要密,如果不是向北夠高夠強,只看他這張臉,真的有種雌雄莫辨的感覺。
「樹哥……」紀靜心慌了,她抬手去給他擦淚:「怎麼……好好的……你別哭啊……」
「我沒事。」向北握住她的手,吸了吸鼻子,神色難得露出了幾分脆弱:「心兒,我,特別高興……」
紀靜心鼻子也酸了,眼圈紅了,淚珠在眼睛裡打轉:「樹哥……」
「傻丫頭。」向北親親她:「你哭什麼?」
「我,我不知道……」紀靜心眨眼,淚珠撲簌簌掉下來:「看見你哭,我心裡難受……」
「寶貝。」向北大手擦去她的淚:「別哭,我沒事。」
他溫柔地吻她,讓她暫且忘記了別的事情。
他把人抱在懷裡,輕聲說:「心兒,我沒和你說過,我和我媽的關係,一直不是太好。」
「從小到大,她不怎麼管我,也不像別的媽媽,把孩子抱在懷裡哄,很親。」
「我上小學的時候,有人罵我是野種,沒人要的孩子……」
「那時候,是木木……是木木護著我,她為了我,和那些人打架。」
「那是我長那麼大,第一次有人護著。」
「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我和別的孩子有衝突,我媽永遠都覺得是我的錯,是我闖禍,讓我跟別人道歉。」
「那是第一次,有人無條件站在我這邊。」
「我生活里,好像第一次看見光,很溫暖,讓我忍不住想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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