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種身份,做什麼都很多人看著,他也是身不由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喬羽乾巴巴解釋。
「什麼身份?」向北冷嗤一聲:「他就是國家主席,和我也沒有關係!何況,他快死了就不怕別人看了?」
「向北!」喬羽怒了:「他是你爸!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難聽!我從小到大就是這樣教你的嗎?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變成什麼樣了?我不是一直都這個樣?」
「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本來還以為,你交了女朋友,能懂一些人情世故!沒想到,你是這樣,你那個女朋友也是油鹽不進!」
向北猛地踩了剎車。
他目光變得銳利冰冷:「什麼意思!這件事你告訴她了?」
喬羽氣道:「我本來想讓她幫著勸勸你!可誰知道,她也是一根筋,說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情她不會做!要我說……向北!向北!」
向北掛了電話。
喬羽竟然告訴了紀靜心。
是他大意了。
那天喬羽把他支出去,他就該警惕的。
可之後,紀靜心明明什麼都沒說。
這件事,自己不想提,是因為他覺得這件事和自己沒有關係。
他不準備讓那個人和他的生命有交集。
所以沒準備把這麼糟心的事情告訴紀靜心。
可是,紀靜心會不會誤會,以為他對她有所隱瞞。
而且,今天紀靜心還對自己說了她的身世。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其實是期待自己能主動把這件事告訴她的。
向北在路邊停了一會,給紀靜心發消息。
紀靜心很快回覆:樹哥,你到家了?這麼快嗎?
向北問:方便接電話嗎?
紀靜心很快打了過來。
「樹哥你是不是開太快了?到家了嗎?」
剛剛向北沒有回答,她又問了一遍。
向北沒打算瞞著她:「還沒,在你家別墅區外面。」
「怎麼了?你還沒走?」
「剛剛給我媽打電話了。」
「哦。」
「心兒。」他叫了一聲。
紀靜心乖乖嗯了一聲。
向北心裡軟成一團。
他柔聲問:「想我沒?」
紀靜心剛剛上樓,正準備脫了衣服去洗澡。
只脫了上衣就聽見電話響,她猜著可能是向北,裹了浴巾就出去把手機拿浴室了。
現在向北問這句話,紀靜心就想到剛剛脫衣服,自己在鏡子裡看到的身上的痕跡。
之前在向北家裡照鏡子,只看到鎖骨部分。
現在全脫了,身上的印記好像更深了一些,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經歷了什麼激烈的纏綿,看得紀靜心面紅耳赤。
她現在臉還是紅的,但還是實話實說:「想了。」
「乖,明天去學校找你。」
紀靜心驚喜道:「你明天也有空嗎?」
「中午有空,陪你去吃飯。」
「好。」紀靜心心裡別提多甜了:「樹哥,你對我真好。」
「這就叫對你好了?這麼容易滿足?」
「嗯。學姐和她男朋友半年才見一次,我們天天見,我當然滿足啦。」
「天天見,」向北低聲地笑:「好,以後天天見。」
「樹哥你要是忙就不用來找我,你自己也要好好休息。」
「相比好好休息,我更想見你。」向北聲音低沉:「不說了,我回家,你早點睡。想想明天中午吃什麼,我到了給你打電話。」
掛了電話,向北很快發動車子,疾馳而去。
第二天一早,紀遠臨送紀靜心去上學。
「進了實驗室,定個鬧鐘。一個小時怎麼也要起來走走,別一直坐著,知道嗎?」紀遠臨叮囑。
紀靜心進了實驗室基本就是廢寢忘食的狀態。
她忙說:「知道啦爸爸。」
紀遠臨嗯了一聲,又問:「你媽她……那邊沒事吧?」
「沒事。爸,你不要管她了,路阿姨知道了會不開心。」
「你這孩子,我就是問問。」
紀遠臨主要是怕丁琳找紀靜心,給紀靜心添堵。
如果可以,他這輩子都不想再提那個女人。
老天爺厚待他,讓他遇到了路海棠,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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