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親親她:「知道了,寶寶記得自己說過的話。Google搜索」
「我不會忘的。」木木看他一眼,又問他:「路阿姨懷孕,你有沒有什麼感想?」
花生失笑:「她懷孕,我能有什麼感想。」
「那你想要孩子嗎?」木木問他:「我們的孩子。」
「想要。」花生老老實實說:「不過,不著急,你還在上學。」
兩人之前也討論過這個話題。
「而且,我們還小,先過幾年二人世界。」花生又說:「放心,我家裡不會催生的。」
木木家裡就更不會。
兩人正說著,花生的手機響了。
他接起來,那邊說了幾句,木木也聽見了。
掛了電話,木木問:「陳春永……去賭博了?」
剛剛打電話那人,正是花生安排的盯著陳春永和丁琳的人。
「是。」花生嘆口氣:「還真是不務正業。」
「之前不是開店開得好好的?」
「開店的事,他也不怎麼上心,都是丁琳在忙。」
木木感慨:「你說丁琳圖什麼?我真是不明白,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去跟著陳春永這樣的人。」
花生說:「在牢里的時候,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我估計他去賭博,就是裡面出來的人找他,帶他去的。出來以後不一定所有人都像陳春永一樣,能討到老婆,還能開店。在那些人眼裡,他過得算不錯了。」
「現在怎麼辦?要告訴靜心嗎?」
花生說:「說一聲吧。真的賭大了,這是個無底洞。先讓靜心勸勸他,迷途知返也行。」
「這叫什麼事。」木木哼了一聲:「他倆可真是……天生一對,一個比一個奇葩。」
木木只好又給紀靜心打電話。
紀靜心聽了之後,一陣沉默。
她之前做的那個夢,又一次在她腦海里浮現。
謝過木木,她掛了電話。
把手裡的資料保存起來,紀靜心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才拿起手機,給丁琳打電話。
那邊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
丁琳沒好氣地開口:「什麼事?」
不怪她生氣,自從上次她說要買車,紀靜心讓她貸款,之後她又給紀靜心打過幾次電話,軟硬兼施,軟磨硬泡,紀靜心都不為所動。
陳春永親自給紀靜心打了電話,說了借錢的事。
紀靜心只有兩個字「沒錢」。
因此丁琳很是生氣。
陳春永也怪她。說她沒把孩子教好。
丁琳兩頭受氣,肯定不會給紀靜心好臉色。
紀靜心不跟她囉嗦,直接問:「沒錢買車,有錢去賭博?」
丁琳聽得一頭霧水:「什麼賭博?」
紀靜心腦子裡全是那個夢,語氣不由得冷了很多:「等你們需要贍養費的時候,我一分錢都不會少。可現在你們有手有腳,可以自己掙,以後,如果是借錢的事,就不用聯繫我了。你勸勸他,十賭九輸,別到時候把家產都賠進去。我還是那句話,我沒錢。」
她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捂住胸口,慢慢平復難過的心情。
她現在身體已經好了很多,這樣高強度的實驗她都沒覺得不舒服。
可一旦家裡有什麼事,親人有什麼事,她還是會有心慌的感覺。
要緩很久才能緩過來。
有人給她發消息,她打開去看。
然後,又看到了那個被她置頂的聊天框。
是……她和向北以前的聊天記錄。
他們兩個,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聯繫了。
高考成績出來那天,收到錄取通知書那天,紀靜心好幾次都忍不住想告訴他,和他分享。
信息編輯好,又一個字一個字刪掉。
她回復了教授的消息,然後,把她和向北的聊天框,取消了置頂。
接著,往左邊滑動,聊天框最右邊是鮮紅的「刪除」兩個字。
她的指尖放在上面,良久,終於摁了下去。
此時,Y國,正是深夜。
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一個金髮碧眼的帥哥進來,問:「北,出去喝酒?」
向北眸子低垂,高挺的鼻樑投下漂亮的暗影。
帥哥走過來,只來得及看見他手機上一張漂亮的女生照片。
他笑道;「又在看你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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