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最終也沒在辦公室亂來。記住本站域名
外面人來人往的,還是大白天,紀遠臨嘴裡那麼說,骨子裡還是保守的,並不願意在不安全的地方和她做那麼親密的事情。
兩人吃了午飯回家,睡了會兒,下午打打球,處理一下郵件,然後兩人在臥室的沙發上,坐著閒聊。
紀遠臨坐在一頭,路海棠躺在他腿上。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天。
心情都很平和,看上去歲月靜好。
只是,這份美好被敲門聲打斷了。
保姆在門外說:「先生,太太,門口來了位客人。」
客人?
紀遠臨把路海棠抱起來,讓她枕在抱枕上;「我去看看。」
路海棠不想動,擺擺手:「你去吧。」
他出了門,問:「是誰?」
保姆說:「是,靜心媽媽。」
紀遠臨皺眉:「她來幹什麼?」
保姆說:「她在門外,沒進來,問我靜心在不在。我說不在,她又問你。」
「我知道了,」紀遠臨說:「謝謝,我馬上下去。」
他又回了臥室。
聽見動靜,路海棠懶洋洋看他:「誰啊?」
「丁琳。」紀遠臨皺眉開口:「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你陪我一起下去吧。」
路海棠也皺眉:「她怎麼又來了?」
說完她翻了個身,背對著紀遠臨:「你去,我不想見她。」
紀遠臨彎腰拍拍她:「那我很快上來。」
等紀遠臨下樓,路海棠眉頭還皺著。
丁琳這個人,還真是陰魂不散了。
兩個人有共同的孩子,要說不聯繫,那是不現實。
可都有了家庭,不應該各自過各自的嗎?
趁著孩子不在家的時候過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紀遠臨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下了樓,紀遠臨看著門外的丁琳,絲毫沒有要請她進門的意思。
只問:「孩子們要周末才回家,你不知道?」
紀遠臨對丁琳,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情緒平和,溫柔似水,像春風一樣和煦。
可自從離婚,她幾乎沒見過紀遠臨溫柔的一面。
她抬眼看著他:「遠臨,你現在變了好多。」
紀遠臨皺眉:「我太太之前是不是說過,麻煩你叫紀總。我們之間除了孩子,也沒有其他好說的。你要是沒事,請回吧。」
「紀遠臨!」見他要走,丁琳忙開口:「我知道你們結婚了,那天婚禮,我本來想去祝福你們的,可我知道,你不一定想看到我。」
「那我謝謝你。」紀遠臨冷聲道:「我們既然分開了,那就不應該再打擾對方的生活。」
「我知道的,我就是不放心你,我也不放心孩子。」丁琳嘆口氣:「你這種性格,真的很容易相信人,然後被人騙……」
「丁琳,你什麼意思?」紀遠臨聲音裡帶了怒意:「我的事,不需要你來操心。何況,我還沒那麼傻,誰對我是真心,誰對我毫無情義,我還是能看出來的。」
丁琳也忍不住抬高聲音:「我還不是為了你好?當初我離開,要你一分錢了嗎?她呢?她能做到不要你的錢嗎?」
「她當然……」
「當然不能。」
紀遠臨聽見熟悉的聲音,頓時回頭去看。
路海棠穿著漂亮的連衣裙,外面套了個薄款的風衣走過來。
她還沒來得及挽上紀遠臨的手臂,紀遠臨已經迎上來攬住她的腰身:「怎麼出來了?不是不想動?」
路海棠輕聲說:「我怕你不守男德,紅杏出牆。」
紀遠臨低頭碰了碰她的耳廓:「不會,老老實實在牆裡邊呆著呢。」
路海棠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諒你也不敢。」
她說完去看丁琳。
繼續剛剛的話題:「你說我能不能做到不要紀遠臨的錢,笑話,當然不能了!他是我老公,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他掙錢就是給我掙的,我不要他的錢,難道讓他用這個錢去養野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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