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總是真的進步了,這張嘴和抹了蜜似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路海棠調侃他。
他壓下來:「你嘗嘗。還有,叫老公。」
路海棠終於鬆口,同意要孩子。
紀遠臨也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和她毫無阻礙地結合在一起。
那種親密無間的快樂,叫他對這件事更加樂此不疲。
路海棠甚至覺得,他的目的不是為了要孩子,就單純的為了他自己爽。
不過,她也爽到就是了。
只是,紀遠臨那麼努力,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
路海棠的生理期如約而至。
她忍不住想安慰這個辛勤耕耘的男人:「沒事,下個月繼續努力。」
紀遠臨說:「一定是我要的太少了,也不夠深。」
路海棠覺得他瘋了。
太少了?
不夠深?
老實憨厚的紀總也會開玩笑了。
路海棠生理期結束之後,才明白紀遠臨並沒有開玩笑。
他很努力地想更深入一些。
路海棠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壞掉了。
還生什麼孩子。
到時候孩子沒生出來,她先掛掉了。
偏偏紀遠臨還在她耳邊問:「夠不夠深?」
可憐的是,路海棠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只能發出破碎的不成調的音符。
聽在紀遠臨耳朵里,卻好像是世界上最美妙動聽的音樂。
第二天早上,路海棠沒起來。
紀遠臨本來要去公司的,看她這模樣,只好請假,在家裡陪著她。
倆孩子都去學校了,家裡只剩保姆。
保姆的早飯沒人吃,午飯眼看也涼了,兩口子還沒下樓。
一直到十二點半多,男主人才下樓。
也不是吃飯,而是端了一些清淡的食物上樓。
保姆在這家幹了快一年了,也見過之前的女主人。
她很是感慨,如今這個家庭,是真的很幸福。
幸福的家庭,保姆也更容易生存。
不然,天天看吵架的主人的臉色,也很難熬。
紀遠臨上了樓,看見路海棠在發呆。
她盯著牆上的某一處,目光放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紀遠臨把托盤放在旁邊,抬腿上床,把她擁在懷裡:「還不想動?」
剛剛路海棠醒了,紀遠臨聽到她肚子咕咕叫,這才下樓拿吃的。
反正兩個孩子沒在家,他們怎麼樣都沒人管。
路海棠瞪他一眼。
只是,她滿臉風情,這一眼毫無威懾力。
倒是很勾人。
紀遠臨忍不住低頭親她:「堂堂,你好美。」
路海棠推他:「我要被你弄死了紀總,你一把年紀了,能不能……唔……」
紀遠臨狠狠親她,然後問:「誰一把年紀?」
他比路海棠大,就格外聽不得老之類的字眼。
路海棠去掐他腰上的肉,結果硬邦邦的,沒有贅肉,根本掐不動。
紀遠臨拉著她的手往上:「臉上有肉。」
路海棠掙開他的手,往下摸:「這裡還有肉呢。」
紀遠臨忙抓住她:「這裡不能亂動。」
「誰讓它欺負我!」
「你動了,它還要欺負你。」紀遠臨還惦記著剛剛的問題:「你還沒說,誰一把年紀。」
「我,我一把年紀,行了吧?」
路海棠現在腿還是酸的。
不止腿酸,不可言說的地方也酸酸脹脹的。
她本來覺得,自己前男友已經挺厲害了,畢竟人種不一樣,那些人普遍人高馬大的。
誰知道,紀遠臨絲毫不遜色。
不止不遜色,還格外能折騰。
路海棠有種上了賊船的後知後覺——畢竟只看紀遠臨這個人,只會覺得他斯文儒雅,完全想不到,在床上,他會那麼凶。
紀遠臨笑著去親她:「洗漱吧?洗了吃點東西。」
路海棠吃飯的時候,他邊吃邊看著路海棠笑。
路海棠忍不住瞪他:「好好吃飯!」
「在吃。」紀遠臨給她夾了點小涼菜:「秀色可餐。」
路海棠繼續瞪他:「現在都學會油嘴滑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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