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紀遠臨沒做措施,兩個人真正沒有阻隔地結合在一起的時候,紀遠臨差點沒忍住。Google搜索
這種感覺,太過美好。
路海棠自然也察覺到了,她皺了皺眉,沒說什麼。
很快被紀遠臨帶著,攀附欲望的高峰。
但第二天,她買了藥吃。
紀遠臨又隔了兩天才發現她在吃藥。
當時他就發火了。
這還是,兩人認識以來,他第一次發火。
他對著路海棠吼:「你怎麼能吃這種藥?是藥三分毒,你考慮過自己的身體嗎?」
路海棠其實有些心虛。
並不是吃藥心虛,只是這件事,他不戴套,她沒說話,照理說,是默認了要孩子的事。
結果她又偷偷吃藥。
有點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意思。
她把人抱住:「你又不想戴套,那我不吃藥怎麼辦?」
紀遠臨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那是我不想嗎?我以為你明白我的意思!」
路海棠說:「可是我也說了,暫時不考慮這件事啊。」
「那你也不能吃藥。」紀遠臨生氣地看她:「副作用那麼多,你怎麼敢吃的?」
路海棠以前也吃過。前男友不喜歡戴套,她也依著他。
不過現在想想,那種男人都是渣男。
女人一定要好好愛惜自己。
見路海棠不說話,紀遠臨拿起那瓶藥,直接扔進垃圾桶。
路海棠看他。
他說:「我戴。」
路海棠勾住他的脖子:「可是不戴更舒服啊。」
「怎麼都舒服。」紀遠臨親她:「以後不許再吃藥。任何和身體有關的事情,都要讓我知道。咱倆結婚了,你的身體,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紀總好霸道啊。」
「棠棠。」紀遠臨抱著她:「我想和你過一輩子。三十年,五十年,我想一直陪著你。」
「會的。」路海棠親在他唇角:「聽你的,以後不吃了。」
兩人婚禮那天,路海棠六個哥哥統一穿著黑西裝,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黑社會。
紀遠臨始終提著一顆心,生怕婚禮進行到一半,六個哥哥會喊一聲——我不同意!
好在,直到路海棠說出那句「我願意」,一眾賓客熱烈鼓掌,沒有人搗亂。
只是,敬酒的時候,幾個哥哥沒放過他。
一人喝一杯,滿杯的白酒,一杯二兩,就夠紀遠臨受的。
當晚,洞房花燭夜,紀遠臨連起身換衣服的力氣都沒有。
路海棠弄不動他,只給他擦了擦,就這樣讓他睡。
睡到半夜,路海棠被人弄醒了。
紀遠臨嘴裡還有酒氣,摻雜著牙膏淡淡的清香。
路海棠雙腿抬起來勾住他的腰,兩個人慢慢融合為一體。
「大半夜不睡覺……」她被他撞得悶哼一聲:「紀總老房子這架勢還沒過去?」
「這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他用力沉下去:「不做點什麼,我會遺憾一輩子。」
酒精的原因,身體感覺有些遲鈍,紀遠臨折騰了她許久,才釋放了自己的熱情。
路海棠又滿足又疲乏,兩個人連清理都不想動,摟著對方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路海棠被身體的異樣弄醒了。
紀遠臨就在她身後,已經開始開疆拓土。
路海棠哭笑不得,沒法轉身,只好伸手抓住床單:「你……嗯……輕點……」
有次路海棠不小心說了他一句老當益壯,紀遠臨比路海棠大了快七歲,聽不得這個老字,再加上他這麼一把年紀才得了夫妻的樂趣,每次折騰起來,都會沒完沒了。
路海棠一開始還有力氣抗議,最後就只能發出無意識的音節。
好在房子隔音夠好,不然家裡還有倆孩子,路海棠臉都沒法要。
兩人從臥室出來,已經快十一點。
餐桌上有紀靜心留的字條。
她寫:爸爸,阿姨,我們去姥姥家了。
姥姥家,就是路海棠家。
婚禮之前,紀遠臨帶著倆孩子上門拜訪,紀靜心和路教授,一見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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