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遠臨覺得自己前半輩子白活了。記住本站域名
在別人看來,他算得上事業有成,開豪車,住豪宅,妻子柔順,兒女雙全。
妥妥的人生贏家。
哪怕之後,他離婚了,可這樣的男人,行情依舊是炙手可熱的,哪怕有一雙兒女是拖油瓶,只憑紀遠臨的個人魅力和身家財產,也會有很多女人喜歡。
就算是紀遠臨自己,都覺得自己前半生其實過得是不錯的。
哪怕夫妻之間沒有什麼感情,但有事業,有兒女,他也覺得很滿足。
至於夫妻生活,他以前就不熱衷,和丁琳分房之後,他也覺得可有可無。
好像對這方面,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需求。
可今天!
此時此刻!
紀遠臨覺得自己錯了。
銷魂蝕骨,欲仙欲死,飄飄欲仙……
類似的詞,紀遠臨都知道。
但他卻從來沒相信過,這世界上真的會有這樣的感覺。
今天,他信了。
怪不得人家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還有人說,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他理解了。
嘗過這樣的滋味,他懂了。
他把埋在她胸口的臉抬起來。
他看到,路海棠閉著眼睛,睫毛還在微微顫抖。
他動了動。
路海棠嚶嚀一聲,緩緩睜開眸子。
他喉結動了動,低頭親吻她的唇角:「海棠……」
路海棠抓住他的手臂:「你,別動……讓我緩緩……」
紀遠臨有些緊張,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過關了。
但就他自己而言,他沒嘗過這麼美妙的愛情滋味。
真的要升天了一般。
「怎麼樣?」他小心翼翼地問:「舒,舒服嗎?」
路海棠眨眨眼,看著他。
紀遠臨連呼吸都停住了,緊張地看著她。
路海棠還沒說話,噗嗤先笑了。
紀遠臨感受著她身體都在震顫,有些受不了,忍著開口:「笑什麼?」
不會是笑他……不行吧?
「你緊張?」路海棠問。
紀遠臨嗯了一聲。
能不緊張嗎?
「緊張什麼?」路海棠勾住他的脖子:「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你說不行……就分手的。」紀遠臨看著她:「我能不緊張嗎?」
「你也說,是不行才分手。」路海棠點點他的胸膛:「你很行。」
紀遠臨提著的一顆心頓時放下來,長長鬆了一口氣:「真的?」
「你說呢?」路海棠笑道:「你沒感覺嗎?還是,你看不到我的反應?」
「我不知道……」紀遠臨老老實實道:「我太緊張了……」
「哦,緊張都表現這麼好,要是不緊張……」
「你別這麼說,」紀遠臨更緊張了:「萬一你到時候失望……」
路海棠忍不住笑起來。
她一笑,身上都在顫。
紀遠臨喉結動了動,大手從她柔軟的腰肢往上。
路海棠睜大眼睛:「你……還來?」
紀遠臨沉下身子:「抱歉,我,我有點忍不住……」
路海棠動了動,紀遠臨忍不住悶哼一聲。
「看不出來呀,」路海棠笑道:「紀總寶刀未老……」
「可以嗎?」紀遠臨垂眸看她。
路海棠說:「我要是你,就粗暴一點,問什麼問——紀總,你不知道女人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嗎?特別是……在床上。」
「真的?」
路海棠眨眨眼。
紀遠臨再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早上,陽光從窗簾的縫隙射進來,透著細碎的光芒。
紀遠臨安靜地看著懷裡的女人。
和丁琳相比,路海棠是完全不一樣的長相。
紀遠臨總覺得自己好像看不夠,又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人。
如果有段位,那他之前的所謂的喜歡,可能真的就只是小學生水平。
如今的喜歡,才是靈與肉的契合。
身體和靈魂的碰撞。
叫他心生歡喜,又欲罷不能。
路海棠醒轉的時候,第一感覺是疲乏。
不是累。
是愉悅到極致的那種乏力。
全身都軟綿綿的,不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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