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遠臨沒跟著,向北有些奇怪。Google搜索
以那男人疼女兒的程度,竟然放心讓她自己來?
紀靜心見了他就笑:「樹哥,昨晚睡得好嗎?」
向北嗯了一聲,兩眼直視天花板,並不想多說話。
紀靜心把早飯放在桌上:「吃飯吧。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一樣買了一點。」
向北覺得頭疼,他覺得自己昨天應該和紀靜心說明白。
他坐起來,開口:「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你和你爸回國吧。」
紀靜心說:「不著急的,怎麼也要等你做了手術。」
向北不敢說太重的話,主要是怕她哭。
太嚇人了。
「做手術也只是一隻手臂不能動而已……」
紀靜心打斷他的話:「吃飯吧。」
向北看了一眼。
紀靜心買了五六樣。
而且都是國內常見的早餐。
在國外能買這麼多,還是挺不容易的。
向北吃得有些食不知味。
紀靜心去了洗手間,向北那句「你吃了嗎」都沒來得及問。
沒一會兒,向北聽著裡面的動靜不對,他騰地站起來,抬手敲了敲衛生間的門。
紀靜心開了門,問他:「怎麼了樹哥?」
向北往裡看:「你在幹什麼?誰讓你碰我衣服的?!」
他怒了,一把把門推開,抓著紀靜心的手臂把她拉出來。
紀靜心驚呼一聲。
向北鬆了手,怒目看過去。
紀靜心捧著手臂,眼淚已經掉下來了。
向北滿身的怒意值已經到了頂峰,眼看要爆發,目光看到紀靜心的手臂,然後……
怒意像是破掉的氣球,噌一聲,撒的無影無蹤。
紀靜心白皙如玉的手臂上,留下四條指印。
這會兒,肉眼可見地腫起來。
向北:!!!
艹!
他又想爆粗口了!
這是他捏的嗎?
是他捏的嗎?
他只是輕輕拉了她一下啊!
怎麼會……這麼嚴重?
剛剛還怒意滿滿的向北,頓時從受害人變成了……加害者。
他雖然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但也不會主動打女人啊!
他愣了幾秒鐘,深吸了幾口氣,開口:「對不起,我不是……」
「不,不,」紀靜心吸著冷氣,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可她真的太疼了。
她身上的肌膚過于敏感,別說用力,就是輕輕碰一下都會淤青。
紀遠臨特意帶她去查過凝血功能,可一切正常。
醫生也找不到原因,只能說是她皮膚敏感。
向北那一下,他自覺沒有用力。
可他的沒有用力的程度,在紀靜心身上,就已經是很恐怖的存在了。
紀靜心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下來。
向北一邊想罵人,一邊不得不走近她:「我看看。」
紀靜心抬手把淚擦掉:「沒事,我就是皮膚敏感,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兩會兒也好不了。
手腕上已經紅腫一片,向北的指印成了條狀的隆起,看著很嚇人。
向北現在壓根不敢碰她了,看了一眼,自己都覺得自己太過分了——明明能死人的傷口他見了都面不改色,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指印在紀靜心手腕上,他竟然覺得,自己真的好過分。
「你過來。」
他這話說完,都下意識會想,語氣是不是有點冷?
他沒回頭,但他知道,紀靜心乖乖跟在他身後。
向北帶了個包,包里有一些常見的藥物。
畢竟,他受傷是家常便飯。
他拿了一隻消腫止痛的膏藥。
本來想遞過去,讓紀靜心自己擦。
可紀靜心另一隻手捧著受傷的手腕,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又無辜地看著他。
向北:……
艹!
自作孽不可活!
誰讓你把人家手腕弄傷的。
他板著臉把藥膏擠出來,在手心裡焐熱了,揉了揉,然後輕輕貼在紀靜心手腕上。
紀靜心驚呼一聲。
向北說:「剛開始有點疼,忍一忍。」
紀靜心肩膀都抖了抖:「不是有一點,是,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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