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林還不借給他。Google搜索
簡直要笑死人了。
念辰眼珠轉了轉,問:「木木呢?」
花生說:「還在睡。」
阿林道:「舅姥爺說讓姐姐起床,我們的雪人都堆好了。」
「好,我去叫她。」花生往樓上走:「你們隨意。」
念辰看著花生上了樓才說:「當我借你的,還是不是好兄弟啊。」
阿林說:「本來也不是兄弟啊,你是長輩。」
「這時候說我是長輩了。」念辰忿忿道:「那你不聽長輩的話?」
「那長輩還應該給我紅包呢。」
念辰不說話了。
他雖然伶牙俐齒,但有時候還真說不過沉默寡言的小阿林。
小阿林向來說話能說到點子上,打蛇能打到七寸。
念辰覺得,挺毒舌的。
又叫,腹黑。
不過,他自己也是個白切黑。
乖巧都是裝出來的。
沒辦法,誰要是有個郁屏風這樣的爹,誰也會被逼成他這個樣。
不然,夾縫裡很難生存啊。
看著軍火大佬的兒子好像很風光,其實他是艱難求生啊。
他十歲那年,郁屏風還生過要把他送去國外一個煉獄般的地方讓他鍛鍊的念頭。
好在溫如星不同意。
不然溫念辰覺得自己要是真的去了那個地方,不死也要脫層皮——據說那裡的訓練,是比特種兵還要辛苦十倍的。
當時他才是個十歲的孩子啊!
他爹怎麼捨得的?
哦,他爹向來是捨得的。
他都習慣了。
從阿林這裡討不到好處,念辰想了想,覺得可以去找喬喬嫂嫂幫忙。
就是不能讓少琛哥哥知道。
唉,他好難啊。
花生上樓去叫人,木木還睡得香甜。
昨晚花生伺候得她通體舒泰,四肢百骸都跟喝了神仙水一樣,舒服到飄飄欲仙。
極致的愉悅過後,帶著淡淡的疲乏,她睡得很沉。
花生知道她昨晚累壞了,現在都不捨得叫她。
可郁屏風都派人來叫了,不起的話,只怕到時候又要給他臉色看了。
他肯定不會對木木怎麼樣,有氣也是對著自己發。
花生倒不怕他說自己什麼,但大過年的,還是別惹這尊大神了。
他上了床,側身把木木抱在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寶寶,該起床了。」
木木往他懷裡鑽,嗯嗯兩聲,壓根沒有要起的意思。
「雪很大,地上很厚一層,我們去堆雪人。」
花生輕聲哄她。
木木這才動了動,但還是不想起。
昨晚太累了,姿勢都換了好幾個。
要不是她常年練舞,都不夠花生折騰的。
但即使這樣,腿還是有點酸。
她哼哼唧唧往花生身上爬,把花生壓在身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臉埋在他頸間,不想動。
而且,就想和他時時刻刻都貼在一起才好。
不想分開。
花生無奈地抱著她,用了點力,直接把人抱起來了。
他把人抱去洗手間,單手把浴巾放在洗手台上,然後讓木木坐在上面。
木木根本坐不穩,身子倒在他懷裡。
花生只好一邊抱著她,一邊給她擦臉。
擦乾淨了,又把牙膏擠好。
這下木木不得不醒了。
花生都把嗡嗡嗡的牙刷塞她嘴裡了。
她只好跳下來,自己站著,閉著眼刷牙。
花生在旁邊扶著她,生怕她不小心倒了。
刷了牙,花生又重新給她擦了臉,然後往她臉上抹護膚水。
「我的,你應該能用吧?」
花生平時也就用點補水的,還是木木讓他用的。
木木點頭,眼睛還是睜不開。
「阿林和念辰在樓下呢。」花生說:「而且,今天新年第一天,不能起太晚的。明天讓你睡個夠,好不好?」
木木說:「我什麼時候賴過床,還不是你……那麼凶。」
花生笑道:「誰讓你那麼甜,我忍不住。」
兩人交換了一個帶著清涼牙膏味的吻,這才下樓。
阿林看見木木總是有話說的:「姐姐!我們雪人都堆好了!我帶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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