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上樓以後,敲了門裡面沒動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剛剛白西月說了一句,木木在洗澡,不知道洗完沒有。
花生是回家洗了澡就過來了。
他洗澡當然比木木快。
即便知道木木在洗澡,白西月也沒攔著花生。
畢竟兩人都同居了,再避諱洗澡,好像就有些矯情了。
但其實花生知道,這幸虧遇見的是白西月,如果是季連城,大概率是不會讓他上樓的——哪怕兩人已經同居了也不行。
又輕輕敲了敲,裡面還是沒動靜,花生索性直接進去了。
已經是這種關係了,沒必要避嫌了。
花生進去以後,果然聽到浴室的水聲。
他笑了笑,走過去,抬手敲了敲浴室的門。
這下木木聽到了,她問:「誰啊?」
「我。」花生回答,然後問:「我可以進來嗎?」
兩人在學校的愛巢,已經不止一次洗鴛鴦浴了。
不過,這畢竟是在木木家裡,花生當然不敢做什麼。
水聲停了,很快,門開了,木木裹著浴巾,臉蛋粉撲撲的:「你膽子大了啊。」
花生一步邁進來,拿起旁邊的毛巾,直接把她的頭髮包起來了:「現在身份不一樣了,膽子當然大了。」
他先用毛巾把頭髮上的水都擦乾了,這才拉著木木出去:「我給你吹頭髮。」
吹頭髮之前,他先讓木木換衣服。
浴巾太短了,雖然屋裡溫度是恆定的,不冷,但畢竟不是夏天。
找了套長袖的家居服,他去扯木木的浴巾。
木木捂著說:「你確定要看?」
花生說:「訂了婚,還不讓看了?」
「看了你還能把持得住?」木木眨眨眼:「訂了婚,我就沒有魅力了嗎?」
花生笑道:「你知道嗎,我呢,就像取經路上的悟空,進了這個家門,腦袋上的緊箍咒就已經念起來了——你現在就是脫光了躺在我面前,那我也不敢有什麼心思的。」
他說完,彎腰低頭,在木木耳邊輕聲道:「不過,回了學校,不會放過你的。」
木木拍拍胸口:「我好怕怕哦。」
「少來。」花生把浴巾取下來,儘量目不斜視,不然真的難受:「你明明喜歡的很。」
「可你i太兇了我也怕啊。」木木偏偏還往他身上蹭:「好兇的。」
「可我看你,不是挺享受的。」花生飛快地把家居服給她穿上:「哼哼起來,像只小綿羊。」
「你才是小綿羊!」
「我是大灰狼。」花生又給她穿褲子:「專吃小綿羊的那種。」
穿了褲子,他讓木木坐在梳妝檯前給她吹頭髮。
木木撐著下巴,看著鏡子裡的他。
花生身姿挺拔,雖說沒有正式服過役,但他畢竟在部隊裡呆過,行走坐立,總是帶著軍人特有的板正。
剛剛洗過澡,他只穿了件簡單的亞麻襯衣,襯托出簡單又乾淨的氣質。
簡短利落的髮型,俊美的五官,再加上完美的身材——木木輕輕嘆口氣,開口:「我的未婚夫好優秀啊。」
吹風機的聲音不大,她說的話,花生聽得請清楚楚。
把頭髮吹得差不多,他彎下腰,一手搭在木木肩膀,從鏡子裡看著她:「亂說,明明是我的未婚妻更優秀。」
木木仰起臉,去親他的下巴。
花生低下頭,回吻過去。
這個姿勢怕她累著,花生直接把人打橫抱起,然後放在床上。
他的身子壓上去,問:「還親嗎?」
木木說:「你要留下來,那就親。」
花生哪裡敢留下來。
他只好把雙臂撐在床上,分擔自己的重量:「那我們回學校再親。」
木木也知道,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她乖乖點頭,然後問花生:「你看手機了嗎?」
花生搖頭:「沒。回去洗了澡就過來找你了,怎麼了?」
木木說:「馬玲玉在群里發了消息,說……北北給她打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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