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裙就掛在旁邊,白西月拿了下來。閱讀
季連城放下手中的東西,乖乖站好。
白西月抬手,他低頭下來,圍裙的帶子套了進去。
白西月突然踮起腳尖,在他唇角親了一口。
不等季連城反應過來,她已經繞到他身後,給他把身後的帶子打結。
「好了……」
話音剛落,她只覺得眼前一黑,一張放大的俊臉突然靠近,下一秒,她的唇就被人堵住了。
季連城把她壓在雙開門大冰箱上親。
他摸索著拿過廚房紙巾,把手擦乾淨,接著,一手攬住了她的腰身,一手扣在她腦後,在白西月的輕吟里,又加深了這個吻。
白西月很快招架不住,整個人都軟在他懷裡,鼻端都是他清冷的味道,叫她心醉。
季連城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才停了這個吻。
再不結束,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抱她上樓,狠狠地欺負她。
房間裡很安靜,只聽得到兩人異樣的呼吸聲。
他把白西月摁在胸前,慢慢平復自己心底和身體的悸動。
白西月攬住他勁瘦的腰身,耳邊是他砰砰的心跳,唇齒間滿是他清冷的味道,這一瞬,只覺人生圓滿。
「月月。」他叫她:「今晚不許走。」
他沒有徵求她的意見。
直接下了命令。
白西月想笑,唇角就勾了起來:「我可以……晚點回去。」
季連城沒說話,只把她抱得更緊了些。
等阿松接了木木回來,小傢伙相當興奮,圍著白西月和季連城,像只小麻雀,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張阿姨去了朋友家,阿松也識趣離開,大房子裡只剩下一家三口。
季連城不止做了飯菜,還準備了果汁。
四菜一湯,三人吃足夠了。
白西月嘗了嘗味道,忍不住睜大眼睛,唔唔點頭:「好吃好吃。」
季連城抬手給她夾菜:「好吃就多吃一點。」
白西月把嘴裡東西咽下去才開口:「沒想到啊,你做飯這麼厲害!」
她是真心實意誇讚他。畢竟她是廚房廢柴,是長這麼大連開水都沒燒過的人。
晚上木木睡著了,季連城把她壓在身子底下欺負,白西月眼角眉梢帶了幾分紅暈,生理性淚水沾在睫毛上,叫人忍不住想憐惜,又忍不住想摧殘。
她要哭出來的時候,他還在她耳邊問:「我這樣是不是也很厲害?」
他像頭餓狼,豈止是凶,根本是要吃人。
白西月只覺得滅頂的愉悅又在身體裡蔓延。
簡直是……欲仙欲死。
等季連城終於告一段落,情事餘韻殘留在四肢百骸,她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季連城抱著她去洗澡,她喃喃一句:「我等會兒還要回家呢。」
一句話,讓季連城又在浴室把她欺負了一番。
她肌膚白皙,又敏感,別說碰,季連城親的力氣大一些,都會留下明顯的印子。
他抱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白西月不經意看了一眼鏡子,發現自己身上星星點點,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簡直不要太慘。
他把她輕輕放在大床上,隨即貼身壓上去,一下一下親吻她的唇角。
白西月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委屈道:「你好兇……」
季連城心裡又甜又軟,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他貼著她的耳垂開口:「抱歉,我忍不住。今晚留下來好不好?」
白西月還保持著最後的理智:「不行,我得回去。」
無緣無故夜不歸宿,只怕王女士會撕了她。
季連城輕輕嘆息一聲,問她:「你上次就是這樣逃跑的?」
白西月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道:「我哪有逃跑,你醉成那樣,我想怎麼跑就怎麼跑。」
他笑道:「以後不會喝醉了。」
白西月道:「怎麼,怕了?」
他道:「是,怕把別人認成你。」
白西月這會兒腦子根本不能思考,反應更是慢了好幾拍。她慢慢伸手抱住他,道:「季連城,你就是個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