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同學先是一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隨後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立刻臉色就陰沉了下去。
他堂堂練家子,跆拳道可是考級過的。
普通人兩三個都不是自己對手。
更別說張遠這個吊絲一樣的弱雞了。
而這個弱雞,居然敢揚言讓他三招?
這麼瞧不起自己?
猥瑣男同學的眼神,瞬間變得陰鳩起來。
他勾起嘴角,聲音戲謔中夾雜著殘忍:「張遠,你是不是覺得現在自己裝比的模樣帥呆了?」
張遠淡淡地彈了彈衣袖,說道:「還行。」
要是以前的他,肯定不敢這麼托大。
但現在不一樣了。
有系統加持後的金剛不壞之身,就算強大如詭異,也無法做到破防。
更別提猥瑣男同學一個普通人了。
但張遠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不代表韓雨也知道啊。
韓雨見張遠為了自己挺身而出,還是如此的托大,登時就急了:「張遠,你別亂來,他練過跆拳道的!」
「你會被打死的!」
韓雨都不敢想像。
張遠要是直挺挺挨打,被猥瑣男同學狠狠打三下,恐怕當場半條命都沒有了。
然而。
就在這時,王濤作為班長,幽幽的聲音飄蕩過來:「韓雨同學,你都自身難保了,還在擔心張悠這個廢物弱雞?」
「放心,等他完蛋的時候,你也差不多了。」
頓了頓,他露出陰森而猥瑣的笑容,對韓雨說道:「不過你要搞清楚,這件事與我無關。」
「是眾多同學的意思,所以我也不能阻止。」
隨後,他又瞥了眼張遠,激將道:「張遠,你應該知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說過的話,可不能不認帳哦。」
王濤這是防止張遠害怕退縮了。
他就是要親眼目睹著張遠這個膽敢在自己面前叫囂的廢物弱雞,被猥瑣男同學打到乖乖求饒。
不是喜歡逞英雄麼?
那就讓你知道逞英雄的下場是多麼悽慘無比!
「說好要挨三下,你可別還手。」
「不然我們一擁而上,把你直接按住,那時候就不是三下解決了。」
「嘿嘿嘿,自己送上門來,可別怪人家心狠手辣。」
此時此刻,一群同學也是跟著起鬨起來。
這些男男女女,就是趨炎附勢的垃圾。
他們能為了巴結討好王濤,就要對韓雨這個女生下毒手。
自然而然,就能為了討好巴結王濤,對張遠不利。
最讓人的心寒的,莫過於這些同學裡面,不少都曾經受過王濤的欺辱。
但幾乎每次都被韓雨「無意間」阻撓。
就算他們不知道韓雨的本意就是為了救他們。
但哪怕只是順便救了他們,這些同學也應該看在恩情的份上,對韓雨留點餘地。
然而他們沒有。
他們甚至比其他同學還變本加厲。
比如這個猥瑣男同學。
他以前屢次三番被王濤欺負,都是韓雨恰好「順手」給救下來。
結果倒好,剛剛起鬨的時候,也是他最來勁兒。
要對韓雨動手動腳的時候,也是他一馬當先。
恩將仇報!
這是張遠最不能接受的。
此時的他,滿腔怒火,需要發泄!
讓猥瑣男同學率先出手打自己,只不過是為了讓他迎接即將到來的,碾壓式的絕望!
從希望到絕望!
張遠會讓這樣冷血的牆頭草們知道,什麼叫報應不爽!
他是強者,也是這些惡徒的報應!
這個時候。
猥瑣男同學也不墨跡了。
他搓了搓手,走近兩步,抬手握緊沙包大的拳頭,然後朝張遠的臉上砸過來。
拳頭虎虎生風。
雖然沒有花里胡哨的技巧,但速度夠快,力量夠大。
這一拳下去,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搞不好直接昏厥,成了腦震盪。
韓雨捂住唇瓣,俏容煞白一片,寫滿了對張遠的擔憂。
張遠似有所感,恰好抬眸看了過去,與韓雨四目相對。
他動了動嘴唇。
「等著看好戲吧。」
張遠雖然對韓雨這個班花兼校花,沒有太大的興趣,或者說認識不久,交情也不深。
但他通過元章身份與韓雨的接觸,知道這個女生的另一面。
這個女生外冷內熱,而且有一顆善良的心。
這樣的好女生,怎麼能讓一群垃圾玷污?
與此同時。
韓雨接收到了張遠無聲的口語,有些愣住了。
看好戲?
看什麼好戲?
看張遠自己被暴揍到痛哭流涕的好戲麼?
韓雨和其他同學的想法一樣。
都覺得張遠是在逞英雄,肯定會被打得鼻青臉腫。
這讓她想起了小時候的場景。
那時候,她因為一根棒棒糖,被幾個差不多大的熊孩子給堵到了小巷子裡面。
然後,是張遠站出來,吼了一嗓子:「放開那個女孩!」
跟幾個熊孩子打了起來。
結果並不好。
張遠被揍得遍體鱗傷。
但韓雨依然覺得他是英雄。
之前的話,她對張遠其實就是一種感謝。
一種純粹的感謝。
因為當初小時候,她沒來得及感謝,張遠就一瘸一拐地跑遠了。
不能當面感謝,是韓雨一生最大的遺憾。
後來,重新遇到張遠的時候,韓雨異常欣喜。
只是再次遇到的張遠,和原來的張遠卻有點不一樣了。
或者說,和小時候的張遠不一樣了。
氣質清冷,沉穩,還有些異樣的成熟。
正是這種與記憶中小男孩,以及想像中張遠的氣質落差,讓韓雨墜入愛河。
只是韓雨不知道的是,她重新遇到張遠的時候,正是張遠穿越來的時候。
作為一個經歷生死,從一個世界跨越到另一個世界的靈魂來說,比同齡人更加沉穩成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只是沒想到,這種由內而外散發的淡淡氣質,卻讓冰山校花陷入其中!
而就在這時。
咔嚓!
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驟然響徹整個包廂。
回憶中的韓雨,也被驚醒。
她下意識以為張遠被打到骨折,頓時悽厲地尖叫起來,要奮不顧身衝過去。
結果還沒邁開步子,她看到不遠處垂手而立,毫髮無損的張遠,露出茫然的表情:「啊嘞?」
與此同時。
「啊!我的手!」
猥瑣男同學抓著變形扭曲的右手,發出殺豬般的哀嚎。
全場所有看到全過程的同學們,一剎那間鴉雀無聲。
氣氛凝固,落針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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