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嘆服。閱讀
這一刻更是明白了葉華的苦心。
桃園鎮設立之初,不只是咸陽宮那邊極力反對,就連蒙恬和公子扶蘇,也生怕胡亥會因此大做文章。
然而葉華卻是堅持自己的想法,無論如何都要設立桃園鎮。
終於桃園鎮拔地而起。
卻無人知道,幾個月之後,長城守衛軍卻因為桃園鎮的出現而逃脫了淒寒之苦。
就連蒙恬和公子扶蘇,每次想到這件事情都是臉露苦笑,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他們當時還以為葉華設立桃園鎮只是心血來潮,直到此刻出現了眼前這一番和諧的景象,才終於知道,葉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所設立的桃園鎮,究竟有多麼深遠的影響。
就在此時,一陣馬蹄聲忽然之間便是打破了往日的平靜。
眾人紛紛抬起頭來,驚訝地衝著那馬蹄聲的方向看。
只見一個身穿灰色棉衣的士兵,整齊在戰馬之上,以極快的速度衝著這邊而來。
看到這人的出現,眾人頓時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些人便是負責在咸陽和長城傳遞消息的士兵,他如此緊急的出現在此處,那便說明,咸陽宮那邊一定有重大決策。
噠噠噠!
馬蹄聲敲擊在堅硬的地面之上,更如同敲擊在所有人的心頭。
在長城守衛軍占幾身來,紛紛面面相覷,那放鬆了許久的神經,在這一刻條件反射似的就緊繃了起來。
他們已經意識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已經發生,而這件事情很可能會影響到所有的長城守衛軍。
一道道目光謹慎的望著那士兵,目送著那士兵朝著最大的那坐迎戰而去。
快馬一陣奔騰之後,幾乎所有聽到這馬蹄聲的長城守衛軍都是緩緩起身,臉色變得無比的凝重。
「到底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這件事情一定會影響到我們長城守衛軍。而且從那人的速度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件事情一定非常嚴重。」
「也許我們很快就會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營帳之上。
那士兵已經翻身下馬,以極快的速度進入到了那營帳之中。
所有人頓時心頭髮緊。
這一刻他們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卻隱隱約約察覺到,這件事情也許和葉華將軍有關係。
畢竟,葉華將軍最近做出的一系列事情,必然會讓咸陽宮不滿。
一直在想方設法找葉華將軍麻煩的胡亥,又怎麼可能會放過這麼多的機會?
一時之間,所有人目不轉睛盯著營帳。
片刻之後,營帳的大門忽然之間被打開,蒙恬和公子扶蘇臉色陰沉,急忙便是騎上快馬,帶上了幾個頂尖高手,以極快的速度,便是衝著草原之上奔騰而去。
他們所去的方向,顯然就是桃園鎮。
竟然沒有說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沒有命令?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來疑惑無比的長城守衛軍,這一刻額頭上又出現了無數個問號,他們面面相覷,這一刻都已經意識到事情也許比他們想像中更加嚴重。
能夠讓蒙恬和公子扶蘇緊張到此種程度,那便說明這來自於咸陽宮的命令關係著葉華。
更關係著整個長城守衛軍的未來。
眾人久久無法回過神來,目送著那速批快馬在天際線旁消失。
兩個時辰之後。
桃園鎮。
雖然這裡處在苦寒之地,然而由於葉華的建築才能,讓這裡的房屋可避寒暑。
雖然大街上的行人少了許多,然而看起來卻依舊是最為繁華之處。
那小小木樓之中,一個火爐正在散發著炙熱的溫度,讓這房間溫暖如春。
蒙恬和公子扶蘇席地而坐,他們對視一眼,目光齊刷刷的便是落在了面前的葉華臉上。
此間葉華臉帶微笑,似乎並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就在三人面前的桌之上,擺放著一個竹簡。
而竹簡上面,只有大大的六個字。
江湖事,江湖了!
如果這六個字是胡亥所寫,那便沒有什麼,畢竟誰都知道,雖然胡亥表面上掌握大權,而真正的掌握大權者,卻是那已經退到幕後的嬴政。
可是這六個字……
公子扶蘇嘆息一聲,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這六個字便是父皇親手所寫。也就是說這六個字是父皇的意思。」
「如今消息已經傳到了長城邊緣,大秦江湖之中的許多高手已經集結在一起,要共同滅掉桃園鎮。我本來已經做好準備,要讓大軍集結,光是用嚇就能夠將他們給嚇退。可是現在……」
蒙恬眉頭緊皺,緩緩搖搖搖頭,頓時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江湖事,江湖了?也就是說你們無法插手了?」葉華挑眉一笑,此刻依舊笑得很是燦爛,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中。
他並非是小看大秦江湖。
而是因為,他有信心可以抵擋得住。
「話雖是這麼說,我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葉華將軍陷入到危險之中。關鍵時刻我會帶領大軍到來。」蒙恬緊握拳頭,這一刻再也顧不上那麼多。
江湖事,江湖了?
雖然看起來十分有道理,但以葉華目前的實力,根本就抵擋不住韓家嶺所率領的江湖大軍。
如果眼睜睜的看著葉華死在那些江湖人手中,蒙恬必然會心痛欲裂。
他已經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要保護葉華,絕不能讓他一人去承受這一切。
公子扶蘇愣了一下,接著緩緩點頭:「葉將軍請放心。這一切都由我一律承擔,上面責罰的時候,就由我一個人去面對,就說這一切都是我的命令。無論怎麼說,我都是父皇的兒子,他終究不會真的處罰我的。」
說話之間臉上便是露出了一絲苦笑。
在和胡亥的賭局之中,如果不是嬴政忽然之間擦手,自己也不會輸掉,如今坐在大殿之中椅之上的那個,很可能就是自己。
自己在嬴政面前,究竟是否得到寵愛,沒有人比他更加心知肚明。
不過,他願意為此承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