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雖然只是先天初期的實力,但是加上那把快刀,真正的實力已經是達到了先天中期。閱讀在我們軍中可是最為頂尖的高手!」
消息一經傳播開來,便帶來了絲絲恐懼,蔓延到了整個軍營之中。
所有人都是精神震動,不由自主的便是猜想,在葉華的軍中,究竟有多少高手?
再加上之前的傳聞,目前南陽郡守軍已經全體利用藥物提升到了武者境界,而那些原本是武者境界的高手,更是又登一重天!
這些消息仿佛是一記重錘,狠狠的便是敲擊在了所有人的心中。
隨後一個疑問忽然之間便如同靈光一閃在他們眼前出現,所有人不由自主的便是面面相覷,越想越是心驚的。
「等等!唐伯光那樣的高手都已經死在了南陽郡中,吳廣將軍是怎麼回來的?」
「莫非是葉華故意放走了吳廣軍?」
「可是為什麼他要這樣做?」
「吳廣將軍可是我們的軍中主將,若是能夠殺死吳廣將軍或是將他給擒拿,南陽郡便又多了幾分勝算。可是為何要這樣做?」
「莫非是吳將軍憑著自己的實力脫身了?」
「這怎麼可能!不要忘記唐伯光可是先天中期的高手,吳廣將軍的實力只不過剛剛進入武者境界而已。一個先天中期的高手都無法活著離開南陽郡,他是如何離開的?」
一瞬間各種各樣的猜想便是在軍中上演。
甚至有人猜想,這一次前去勸降葉華的吳廣反而被葉華給勸降……
不過轉念一想,隨即便是否定了這個想法。
他們跟隨吳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已經知道吳廣的意志十分堅強,絕對不可能會輕易的被人說服的。
即便是施以酷刑,吳廣寧願是死也絕不可能會點頭同意反叛陳勝將軍。
那便只剩下了唯一一個可能,這個可能反而讓他們更加恐懼。
「我明白了,葉華之所以會放走吳將軍,那是因為在他眼中不只是吳將軍沒有任何的威脅,就連我們所有的大大軍在他面前都無任何的威脅力。」
「他一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認為自己贏定了,所以才會如此狂傲的放走吳將軍!」
「莫非傳言是真的?整個南陽郡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我們五十萬大軍一旦進去,便如同羊入虎口?」
「若是沒有相等的實力,怎麼可能會有如此的自信?」
本來十分有信心可以贏得大戰的五十萬大軍,這一刻不由自主的便是心頭一震的打鼓。
對方如此的自信,而且其中還有著能夠幹掉唐伯光的高手……
種種跡象表明,南陽郡並非只是一個堡壘而已,很可能是一個極其恐怖的存在,一旦和葉華交鋒,究竟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簡直是難以預料。
剎那間軍心大動。
盡力封鎖消息的吳廣,怎麼也不會想到,就在他離開南陽郡的一剎那,便已經註定這裡的軍心大動,而且難以逆轉。
無人知道,就在此刻,葉華的陰陽寶鏡的鏡頭,早已經是掃過了整個軍營。
不停的收集著那些士兵的反應。
「果然不出我所料,讓吳廣回去的確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現在五十萬大軍已經軍心大動。」
「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什麼,但是一旦交鋒的話,他們的戰鬥意志很快就會動搖。攻敵先攻心,古人誠不欺我!」
葉華淡淡一笑,默默的便是關上了陰陽寶鏡,隨後臉上浮現出了一絲苦笑。
說這句話的古人或許幾百年之後才會出現,對於那個所謂的古人來說,自己才是真正的古人吧?
這一次通過陰陽寶鏡,不只是看到了這讓他滿意的結果,更是得到的一個重要的信息,那便是明日一早大軍便會開拔,不出兩天的時間,第一個先鋒小隊就會到達南陽郡。
「該是好好迎接他們的時候了。」
葉華嘴角微微上翹,隨即便是露出了一絲神秘笑容。
……
大軍未動,洶湧的殺氣便已經是從陳勝和吳廣大軍所在的方向洶湧而來,本是驕陽似火的天氣,卻有一股陰寒之氣籠罩在南陽郡的上空。
所有的南陽郡百姓明顯已經察覺到大戰將來的血腥味。
「這麼快就要出現了嗎?陳勝和吳廣的大軍,可是號稱有五十萬,不過我們有葉華將軍,不必害怕。」
「葉華將軍早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即便是那些大軍敢出現在此處,也一定會被阻擋在城門之外,這一次我們贏定了。」
「不用懼怕,五十萬大軍算得了什麼?和葉華將軍的大軍比起來,終究只是一些小角色罷了。」
「況且我們葉華將軍軍中這高手如雲,而且十幾萬大軍現在都已經是實力強悍的武者,有他們在,我們有什麼好怕的?」
短暫的慌亂之後,南陽郡地軍民隨即便是把心放到肚子裡面,只因為他們知道葉華將軍絕對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城牆之上,葉華背負雙手和公子扶蘇並肩而戰,遠遠的看著天際線的長草起伏。
公子扶蘇的眉頭不知何時已經微微的皺起:「大戰將至,葉將軍你有幾分信心?」
「該做的準備已經做好,我們應該做的事情也早已經做完,只等著大軍上門了。」
葉華淡淡一笑,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戰場最終戰機瞬息萬變,一個小小的失誤就有可能導致大軍一潰千里。
在邊境之戰之中接觸過無數戰爭的葉華,早已經學會,在戰爭的結果還未到來之前絕不能輕易的猜測。
「看來,我猜對了一點都沒有錯,你對這場戰爭十分的有信心。我的前途全靠你了!」
公子扶蘇苦笑一聲,卻是瞬間把心放到了肚子裡面,衝著葉華緩緩地拜了下去。
「公子何必這麼客氣?你我本就是同心協力。況且保護南陽郡百姓本就是我應該做的。」
葉華淡淡一笑,急忙托住對方的手臂,內心之中不由自主的便是流過了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