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所有倖存的生靈蜂擁而來,不斷有大戰爆發,寶具飛舞,符文暴動,鮮血染紅長空。閱讀
當然,也有很多陣營沒有參戰,而是選擇靜觀其變。
「哈哈哈......月嬋,我終於尋到你了,聽說你剛才在和截天教的那個妖女大戰,沒有受傷吧?」
一個披頭散髮的少年橫空而來,十七八歲左右,一頭赤發很濃密,看上去十分彪悍,有一種凶氣。
蘇黎聞言,心中一動,月嬋剛才不是在與他大戰嗎?
難不成,真的來了兩個月嬋?
「你是誰,膽敢驚擾月嬋仙子,趕緊離開!」
金國的十八皇子喝道,手中的盾牌橫在前方,散發熾盛光芒。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阻我?」
赤發少年冷笑,一拳轟出,直接砸在盾牌上,剛猛無比。
「咳……噗!」
金國的十八皇子身體劇震,踉蹌後退,竟咳出一口血,臉色蒼白。
更讓人驚顫的是,他手中的盾牌出現了裂痕,這一拳之威也太強大了。
「並非純粹的肉身力量,仔細看,他手指上戴著一枚玉戒,繚繞著骨文,非常不一般。」
有人眼尖,看出端倪。
「那也很驚人,絕對又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一些生靈嘆道,感覺不可力敵。
「月嬋,我一路相隨,不惜跨域而行,就是為了在這片虛神界中與你相伴,我們簽訂魂力符契,一起征戰如何?」
赤發少年說道,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
「管你哪裡來的,不要打擾補天教的仙子,走開!」
太古囚牛呵斥,絲毫不怵,要知道,這一族在太古年間乃是一方霸主,號稱天階凶獸,所向無敵。
它雙手拂動,撥動琴弦如同劍鳴,響徹天宇,掃出一道悚人的光芒。
「哼!」
赤發少年冷笑,抬手間,玉戒發光,符文璀璨,直接鎮壓而下,抓向那古琴。
「甄振,看在你師兄的份上,我不願與你計較,要簽訂符契,你還是另尋他人吧。」
月嬋開口,神色清冷,如同一座冰山般。
她已然出手,扔出手中項鍊,隔斷雙方,未讓甄振與囚牛交手,那琴弦發出的光束和太陽般的拳芒擊在項鍊上,噹噹作響,骨文與法則交織,可怕無比。
「月嬋你母親的!」
蘇黎憤憤,這女人絕對故意的,想要借力斬他,實在太腹黑了!
「這條項鍊,真的是在這片世界誕生的嗎?不僅堅硬無比,還能吞納天地精粹,靈性也太驚人了,絕對價值無量!」
「如果是我尋到的就好了,掛在胸前,任其吸納精華,肯定能夠幫助我悟道。」
一些少女望著晶瑩剔透的項鍊,十分眼熱。
「蘇黎!」
然而,虛空中,石毅冷漠開口,一雙眸子如同星河一般,重瞳閃耀,日月沉浮,無比懾人。
他祭出手中神玉,從中飛出一頭金翅大鵬,通體散發恐怖氣息,巨大的金色爪子掃向蘇黎化成的項鍊。
蘇黎一驚,知道瞞不住了,渾身光芒熾盛,化為人形,隨後取出符文法杖,向前一掃,一頭雷天雀衝起,電芒閃耀,與金翅大鵬碰撞在一起。
大地震顫,天穹抖動,恐怖的力量席捲這片區域,驚的群雄駭然。
「這是何等的力量?」
許多生靈大驚,不由自主倒退,感覺陣陣發毛。
「什麼,那條項鍊竟是蘇黎幻化的,若非重瞳在此,差點就騙過所有人?」
還有一些人愕然,感覺不可思議。
「蘇黎,是你?」
月嬋開口,故意露出一絲訝色。
蘇黎聞言,滿腦門子黑線,這女人也太能演了吧。
「月嬋,對不住,被你悶在胸口,實在透不過氣,感覺有點發暈,因此沒有及時告知。」
他胡謅道,而後羞澀一笑。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一下子沸騰了,喧囂四起。
「我聽到了什麼,悶在......胸口?」
「想必不會有假,項鍊不放在胸口還能放在哪兒?」
「天殺的蘇黎,還我聖潔無瑕的仙子!」
這裡頓時炸鍋了,群雄激憤,再也難以平靜。
「亂語!」
月嬋輕叱,瞳孔中有點點神芒在漾,顯然動了真怒。
「大膽!膽敢詆毀月嬋,我要碾碎你的骨頭,慢慢折磨你至死!」
甄振雙目森寒,怒火無邊,帶著一股殺意。
「我若說謊,月嬋為啥不對我出手?還有,你算什麼東西,在我眼中不過是土雞瓦狗,殺你如割草。」
蘇黎說道,目光深邃。
「找死,取你性命!」
甄振大吼,指間玉戒發光,骨文繚繞拳頭,如一個小太陽般,砸向蘇黎。
蘇黎怡然不懼,揮動法杖,釋放朱厭寶術的金剛不壞神通。
「轟!」的一聲,朱厭拳衝出,撞在甄振的拳頭上,頓時讓那裡龜裂,觸及到了骨頭,鮮血汩汩而涌。
「啊......」
甄振驚怒,大聲喝吼,沒想到眼前的少年如此強大,那一拳的力量超乎想像。
他催動神力,玉戒發光,符文密密麻麻,如神火繚繞,鎮壓向前。
然而,任他施法,全都無用,朱厭拳金光熾盛,所向披靡,直接震散了那漫天的符文。
蘇黎的表現相當兇殘,宛如一尊太古神猴降世,拳印無匹,破滅萬物,恐怖滔天!
兩人激烈廝殺,戰到狂暴。
最終,甄振被一拳轟碎,屍骨四裂。
「月嬋,別怕,永遠滴神在此,我看誰敢糾纏你!」
蘇黎十分霸氣的說道。
「蘇黎,你都自身難保,還敢口出狂言?」
一頭饕餮說道,眸子冰冷。
「交出神藏!」
另一邊,西天教的小和尚手持一盞佛燈,漾出一圈金色波紋,可怕無邊。
與此同時,石毅、蒲魔樹、畢方、囚牛等生靈皆出手,符文澎湃,恐怖滔天,對蘇黎展開圍殺。
「我斬不了你,可以讓其他人斬你。」
月嬋低語,美眸中神霞點點,露出一縷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