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雕時不時地便會下來騷擾一番,但它太過警惕,根本沒有給船上任何機會。
朴一業皺了皺眉頭,突然將身邊的那個女人一腳踢了出去。
「啊!」
猝不及防之下,女人驚叫著在甲板上滾了幾圈,離開了船上的防禦圈。
鵬雕心裡可沒有那麼多小九九,它不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直接沖了下去,一雙利爪抓進了女人的皮肉之中!
「啊!」女人慘叫起來。
「網!」朴一業喝道。
船上的其他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意外,因為這不是朴一業第一次這麼做了!
所以從兩側撒出來的四張網根本就沒有任何猶豫和停頓!
直接將那鵬雕籠罩了起來!
鵬雕立刻橫向飛行,試圖脫離漁網籠罩的面積!
但是抓著女人,還是拖累了一些它的速度,眼看著快要飛不出去了,它果斷放下了女人。
就在這時,密密麻麻的箭矢從船上飛來,這些箭矢並沒有瞄準鵬雕,但是卻封堵了它飛離的路徑。
鵬雕只是稍微停頓了下,躲過那箭雨,上面的漁網便落了下來。
它劇烈地掙扎著往上飛,但是撒網的人將漁網直接綁在船上!
鵬雕力氣再大也不可能將一艘中型帆船帶上天!
它立刻用爪子和嘴撕扯著漁網!
刺啦!
那漁網一下便被鵬雕撕破了。
「都愣著幹什麼,繼續網啊!還有你們,手裡拿的是燒火棍嗎?給我打,給我扎!」朴一業指著那不斷掙扎的鵬雕叫道。
鵬雕剛把蓋在自己身上的漁網打開一個開口,另外一張漁網再次飛了過來。
接下來第二張漁網,第三張漁網.
每一張都將鵬雕完全包裹在裡面。
但鵬雕絲毫不認命,不斷地閃動著自己的翅膀,試圖掙脫這些漁網,飛上天空。
但是足足有十三人拉著那漁網,並且所有的漁網都綁在了帆船上。
一旁的朴一業冷笑了一聲,直接踹開另外一個箭車上的小弟,自己操作著那箭車瞄準正在掙扎的鵬雕。
鵬雕感受到了危險,不再往上掙脫,而是向人群中飛去。
在人群中製造混亂,或許那人就不會發射箭矢,就算發射,至少也有人幫忙擋一下!
但是它低估了朴一業的殘忍,看到鵬雕衝進人群,朴一業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對著那些人釋放了箭車上的箭!
嗖嗖嗖!
那些小弟看到船長竟然直接對著他們射擊,他們立刻尖叫著散開了!
但是如此近的距離,人又那麼多,根本來不及躲閃,只能看運氣!
噗噗噗!
三人不幸中箭,而處於中間的鵬雕,身上插了足足六支箭,其中四個都在插在翅膀上!
中箭的三人,其中一個被射中心臟,眼看著就不行了!
朴一業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死活,而是命人將那鵬雕綁起來。
身受重傷的鵬雕根本無法反抗,被船上的人五花大綁了起來。
「啾!」鵬雕哀鳴一聲!
肖易聽到這個叫聲,暗道:「叫支援了嗎?」
樹林裡立刻飛出了大量的飛鳥,向中型帆船這邊飛來。
「所有人準備戰鬥!」朴一業眯著眼睛看著那飛來的鳥群,催促著一旁的手下,趕緊給箭車安裝上新的箭矢。
等到那些飛鳥靠近!
箭車對著空中發射了起來!
嗖嗖嗖!
空中的飛鳥跟下餃子一般往海上落去!
肖易看著那船上的箭車,暗道:「還真是一個大殺器啊!」
這種範圍攻擊對付這些數量眾多的飛鳥,效果非常好!
朴一業只需要安排人在自己周圍保護好箭車,箭車就可以肆無忌憚地輸出,解決這些飛鳥只是時間問題!
當然他們製造箭矢的資源要足夠才行!
「點燃火把!」朴一業見那飛鳥數量眾多,立刻命令道,「那些飛鳥不敢靠近火焰!」
「是!」一個手下立刻點燃火把,分給眾人。
那些飛鳥確實不敢靠近火把,它們紛紛飛向被捆綁起來的鵬雕,落在它的身上對著捆綁的繩索啄了起來。
「大家盡情地殺,今晚我們吃烤鳥肉!」船長笑著說道。
聽到吃烤鳥肉,眾人眼睛立刻亮了起來,紛紛拿著火把衝上前,用手中的武器開始擊殺那些飛鳥。
正在觀察船上戰鬥的肖易突然聽到一旁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下一刻,他便看到眾多的野獸從樹林中鑽了出來,紛紛往那船上跑去。
正在處理飛鳥的朴一業等人看到岸邊的情況,所有人都愣神了一瞬。
「立刻開船!」朴一業吼道。
剛才為了應對那些飛鳥,那些划槳的人員都來到甲板上,所以此時船上動力艙是沒有人的!
聽到朴一業的命令,那些動力艙的手下立刻往船艙內跑去。
還有人專門守在船艙門口,至少不能讓那些飛鳥和野獸干擾了動力艙人員划槳!
但是已經有些晚了,不少敏捷的野獸已經登上了船隻。
「瑪德,這是什麼情況?」朴一業罵道,他根本不知道肖易的島上的動物正在暴動。
他們擊殺了一隻老鷹,俘獲了一隻鵬雕之後,完全把暴動引到了他們這邊。
但是那些A級的猛獸上船之後,看到鵬雕的慘狀,它們沒有第一時間去進攻人類,而是向那鵬雕圍去!
鵬雕疾聲尖叫,那些猛獸也在低吼。
「這是在求饒啊?」肖易聽到這尖叫之後,疑惑地嘀咕道,「這些野獸聽它的命令趕過來,現在這是要反水嗎?」
「肖易,怎麼樣了?」江雲天趕了過來,找到肖易問道。
「圍牆外一個野獸都沒有了嗎?」肖易有些驚訝,他以為總會留一些的。
江雲天點了點頭,回道:「我看它們都往這邊撤了,所以就跟上來看看!」
肖易指了指那艘帆船,說道:「看來這次動物暴動的頭頭害怕了,把所有的動物都召集過來了。」
江雲天看著那艘大船,問道:「這船上是求生者嗎?」
肖易點了點頭,回道:「是,聽他們的語言,應該是玉米國的求生者。」
「啊?玉米國?他們怎麼跑到我們這裡了?」江雲天震驚地問道。
肖易搖了搖頭,回道:「天知道,這個世界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所有事情都有不確定性!」
「那我們現在怎麼搞?」江雲天問道。
「看戲就行,等他們打累了,我們再動手。」肖易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