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天嘆息了一聲,說道:「每當我們認為自己發展得不錯的時候,總會冒出來一些這樣或者那樣無法解決的危險。」
「那是世界規則在提醒我們求生之路還很長,不要嘚瑟!」肖易無奈回道。
「確實,現在我們都還是棋子,什麼時候翻身做主人了,才能擺脫宿命!」江雲天感慨道。
肖易微微點頭,他感覺這個話題有些沉重,於是轉移了的話題:「對了,剛才傑幣所說的那些,汪陽那邊有什麼反應?」
「自然是非常驚訝,他說要聯合各個研究部門去看下,他們的記錄,是否也有這個規律。」江雲天回道,「這個東西確認起來應該會很快。」
他的話音未落,汪陽就發來了通訊請求。
「看吧,我就說很快的!」江雲天笑著說道。
肖易接通通訊,汪陽激動地說道:「剛剛我們這邊已經核查了各個記錄,至少可以確定,流行病以及地震確實是跟恆星黑子的活動有關聯性。」
「嗯,看來恆星黑子對我們行星的影響還是非常大的。」肖易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讓楊硿他們聯合起來一起研究吧。」
「是,但是我們現在的儀器有限,研究速度可能會比較慢!」汪陽小心翼翼地說道。
雖然他們有遊戲艙,但是他們對眼前這個恆星的參數並不了解,無法完全模擬出來,關於這顆恆星的黑子活動,還是需要在現實中觀察。
「這點我明白,我不會要求你們明天就給我研究結果的!」肖易回道。
「多謝島主體諒!」汪陽激動地說道。
結束與汪陽的聊天之後,肖易來到了島碑前,公共頻道中倒沒有多少對通訊系統的吐槽。
可能是因為絕大多數人都還沒有通訊系統。
但是恆星黑子的其他影響,倒是顯露了出來。
「大家有沒有感覺今天有些不對啊?」
「不對?沒有不對啊,恆星依然亮,行星依然轉,我還依然窮!」
「確實有些不對,我整個人都感覺有些不舒服?」
「你不會生病了吧?」
「開什麼玩笑,作為一個sss級的求生者,哪有那麼容易生病?」
「萬一是強力病毒入侵呢?」
「我就沒有出過我逃生艙,那病毒從哪入侵?」
「這可說不定,要知道世界規則想玩你,還需要符合邏輯嗎?」
「就是,求生這麼久了,能不能不要那麼天真?」
「我好像就感冒了,瑪德,好難受,誰有藥?」
「只是小感冒而已,抗一抗就過去了,就算有藥也需要差不多的時間去康復。」
「感冒了影響工作啊!」
「影響工作?請問你要幹什麼工作?」
「總要觀察周圍環境,看是否有敵人來襲,以及隕石撞擊。」
「這種躺著也能做的事情也叫工作?」
「好了,別吵了,你們難道就沒有發現,昨天後半夜通訊系統出問題了嗎?」
「通訊系統?不好意思,我到現在都還沒有這個東西呢!」
「我也沒有!」
「沒有+1。」
「怪不得沒有人說這個事情,原來是大家都沒有通訊相關的裝備啊!」
「我們是沒有,但是我知道有個人肯定有。」
「我也知道,易然品大佬絕對有,要不召喚下大佬來問問。」
肖易看到這裡直接在公共頻道中發送了信息:「昨天的晚上後半夜,通訊器確實是出現了問題,根據我們的分析,跟恆星黑子活動有關!」
「果然是出了問題,我還以為是我自己的通訊器出了毛病呢!」
「恆星黑子?這個名字我在母星上好像聽到過。」
「是啊,黑子活躍,凡是跟電磁有關的都會受到影響,當然,只是在黑子的活躍鼎盛期,影響明顯,只要不是鼎盛期,輕微的黑子活動,基本影響不到我們的母星。」
「大佬還是強啊,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原因,真是不簡單!」
「我知道了,大家最近多注意身體,我們母星上的研究表明,黑子活動容易引發病毒突變!說不定你們感冒就是這次黑子活動引起的。」
「不是吧,你確定這兩者有關係?」
「當然,我們母星上曾經統計過」
肖易看到這人的說法跟傑幣那邊提供的情報基本一致,暗道:「看來部分星球已經注意到了兩者之間的關聯了。」
這個時候,鹿梅宇突然發來消息:「大佬,那狐儀叫了一晚上,雖然不知道他說的什麼,但是大概能猜到,他應該是在求饒。」
肖易看到這個消息,微微一怔,他早就把狐儀拋到腦後了。
「你們還沒有解決他啊?」肖易驚訝地問道。
「為了防止他那奇怪的魅惑之術,所以只是斷水斷電斷食物,這樣比較安全。」鹿梅宇恭敬地回道。
肖易微微點頭,說道:「這倒也是,他求饒你就心軟了嗎?」
「不是,就是感覺大佬付出這麼多,沒有搞到魅惑之術的修煉方法,有些太虧了,所以希望還能從狐儀的身上搞到魅惑之術的修煉之法。」鹿梅宇回道。
肖易愣了下,然後笑著說道:「那行,按照之前的方式,我再見他一次。」
「是!」
很快,鹿梅宇這邊便準備好了,使用島碑開啟了視頻通話。
「如果不是鹿爺求情,我是不會見你的,你只有十分鐘時間。」肖易淡淡地說道。
「大佬,我什麼都說,只求您給我一個痛快!」狐儀急忙說道。
被關禁閉沒什麼,但是關了禁閉,關節都被禁錮住,還只能站著,沒有食物沒有水,甚至連一絲光線都沒有,這種情況完全可以將人逼瘋。
「那就繼續說說魅惑之術吧!」肖易回道。
「好的,我這就說!」狐儀立刻將魅惑之術的修煉之法背誦了一遍。
通過跟上次對比,這次確實有好幾處是不同的。
「大佬這次是真的了,求你們千萬別再那麼折磨我了!」狐儀帶著哭腔說道。
雖然他才被關了不到四十個小時,但他再也不想體驗這四十個小時的經歷了。